一时倒是未曾想得寻问,听得古北北出言问及,不由倾耳细听。
“这倒是怪了!”胡鹤简说道:“东儿不知道这些事?”
见伍东点头“嗯”了一声,胡鹤简又道:“你既是铁犁送到铁刹山的,又由风先生养大,他们对你的身世当是一清二楚,为何不早对你说得明白?”
“东儿也曾问过,师傅师娘只是说到时自会知晓。”
彭鹤林闻言,想得片刻,说道:“想来风前辈不想东儿过早背上仇恨包袱,怕他想着父母、想着报仇而耽误习武。”
胡鹤简点点头,又立即摇头说道:“现今东儿已长大成人,照理说该在离开铁刹山之前,将身世说与他知。”
“害死伍弟的人非寻常之人,且武功高强,二老定是担心东儿要是知道仇家姓名,万一南下之时不巧遇上,情急下贸然出手,不但大仇不得报,恐要累及自身性命。”
“风先生倒是想得周全,只是哪有这般凑巧的事。”
“师弟在石门镇上寻到东儿,难道不是凑巧么?”
胡鹤简闻言,立即高声辩道:“这如何是凑巧,正全凭着俺的机智果断。”
众人见他当众如此恭维自己,不由得笑了起来。
彭鹤林笑罢,正色说道:“东儿既已平安上山,于情于理也该知晓当年刘家村的事了。”
胡鹤简闻言说道:“俺也是这般想的。”
彭鹤林点点头,又自寻思片刻,方才缓缓将当年众人因何聚议刘家村,恰遇夜盗行宫之人深夜求助,伍开山义施援手,后被侍卫黄成子以意欲行刺官家、盗取《洛神赋图》之罪名逼得自尽诸事详实述说一遍。
在场诸人,除了胡鹤简师兄弟三人,余人多是只知其事,未晓其详,听得彭鹤林说了一炷香的功夫,方知伍开山夫妇双双自尽详由。
伍东凝神听罢,方知母亲名为赏清哥,与父亲伍开山竟同日里被逼得自尽而亡,不由得双膝发软,当场跪下,心中只觉异常慌闷,继而悲从中来,未待说话已然泪流满面。
待他哭得片刻,胡鹤简先自说道:“眼下不是掉泪的时候,且把武功练好,寻个机会把那黄成子宰了,报仇之后远走高飞便是,朝廷又能如何?”
“东儿不可听你三师伯乱说!你先起来,至于报仇之事,且要从长计议。”
彭鹤林想得片刻,又道:“贫道认为,此事应争得铁大侠的想法方保万全,毕竟他与黄成子同朝为官。”
伍东听得明白,依言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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