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王义皱着眉头,问艾尔莎:“所以这家伙到底是谁?我看你整天喊他死老头。”
“不用在意,就叫他死老头好了。”
“贫道法号枯蝉道人!”
王义皱眉:“你瞧你这法号选的,枯蝉,难怪一直卡着上不去。”
“什么?我这道号可是恩师曾国藩的赐予的!你这宵小不理解其中的禅意,不要乱说!”
等一下,刚刚是不是出现了一个历史名人?
枯蝉道人骂骂咧咧的走了,王义痛失提问的机会,只能问艾尔莎:“他刚刚是不是说‘恩师’曾国藩?曾国藩也是修士?”
“不,曾国藩祖上是修士。”
哦,王义懂了,曾国藩就和自己新人第一天到死都要敬业解说的长舌妇一样,是“修二代”啊。
“不对啊,”王义发现了盲点,“曾国藩一个哑炮,怎么成为正经修仙者的师父?”
“哦,这种是名义上拜师,和认干儿子差不多,但时候钦天监没有现在这样彻底的工业化,很多丹药的产出很少,所以修仙者都会这样拜有钱的仙二代做‘俗引师父’。”
王义“哦”了一声,懂了。
这时候他手感觉子弹压不进弹匣了,低头一看发现压满了,便果断把弹匣插进枪里。
他刚刚举枪,艾尔莎就一边摆弄手机一边说:“我帮你预约急救床位了。”
“啊?我吃个大力丸还要急救床位?”
“当然要,不然你发生了什么异变,我就只能一枪把你崩了,再让还魂司拉起来,我可告诉你啊,短时间内被反复拉起来,人格会破碎的,有不少魔修就是不把生死当回事,反复被复活,最后疯了,入魔了。”
王义咋舌:“行,约吧。”
说完他扣动扳机,一阵撕帆布的声音中,33发子弹倾泻在蝙蝠们身上。
说起来,格洛克是奥地利产,和生产MG42的德国算亲戚,难怪枪械开火都是这个撕帆布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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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课程结束,王义和艾尔莎吃了晚饭,就来到分给他们的急救室。
偌大急救室里就只有一个白大褂修士,看了眼王义说:“成为见习修士才第四天,公司就批准用药了,怪哉怪哉。不过考虑到他已经经历过这么多大风浪了,也不是不能理解。”
王义:“公司可能觉得我将来还有的是大风大浪,就给我网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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