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消食,忽然虞知宁问起了二房院子里遗落令牌的事。
“是我做的。”裴玄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平日里淑太妃仗着长辈身份没少对我指手画脚,从前拿我和裴衡比也就罢了,但如今不行!”
最重要的是淑太妃胆敢在办婚事的时候扫兴,就该死!
“我就是找人吓唬吓唬,没打算直接弄死。”裴玄又说起虞沁楚故意伤害自己,伪装成淑太妃的救命恩人这件事:“裴衡那个蠢货肯定信了。”
虞知宁诧异,这事儿倒真的像虞沁楚做出来的。
毕竟,谭时龄在宫里救人的例子在先。
“那淑太妃醒来不就戳穿了?”
裴玄道:“淑太妃被喂了毒药,没有解药是醒不过来的。还有二房遗留下来的令牌,也是我故意留下的。”
虞知宁恍然:“留下令牌再洗清令牌不是你的,而是有人栽赃,这样就没有人怀疑是你所为了。”
“是,而且我也想看璟王和璟王妃要如何置我于死地的嘴脸。”
没令裴玄失望。
这两人恨不得就是他做的。
“那为何又要栽赃璟王?”
在门口丢下了璟王的令牌,让她有些不解。
裴玄道:“你才嫁过来,他就敢为难你,连敬茶都敢甩脸色,我自然要给他个教训!”
竟是这个理由!
虞知宁有些哭笑不得。
“再一个,他现在麻烦缠身洗不清罪名,靖王府那边也会揪着不放,没时间盯着你。”裴玄知道璟王是个拎不清的,也很乐意给璟王找点麻烦事做,省得犯糊涂。
夜里起了风,裴玄拉着她往回走。
昨日一夜未归今日又闹了一天,他早就有些疲倦了,匆匆沐浴后恨不得马上搂着阿宁歇息。
次日
当虞知宁看见三个大马车装着的回门礼时,着实意外,听小厮道:“这些都是世子精挑细选的。”
她抿唇,心里微暖。
如今就等着裴玄下朝后陪她回去,就坐在正堂花园里候着,偶尔有几个丫鬟或小厮见了她,面露几分惶恐。
一抬头看见了其中一个亲戚,还没等看清对方扭头就走。
那眼神就跟见了鬼似的。
虞知宁扬眉,看来昨日立威效果不错。
“知宁。”
背后传来了璟王妃的声音,她抬眸看去,璟王妃指了指一旁小厮手中几个锦盒。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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