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虽然不关乎生死存亡,但却不能忽视名声脸面。
胡奋陷入了沉思之中,一旁的侄儿胡喜不敢开腔,安静的等待着。
老实说,胡奋是不想去的,因为带兵前往广陵城,要消耗不少军粮,而这些军粮,都是他准备带走,带到并州去的。
当然了,粮食不好携带,肯定要在本地贩卖一部分,但不管怎么说,这些都要花钱。
胡奋如今已经不再是徐州都督和徐州刺史了,这么做有点出力不讨好。
可是,不去的话,显得太窝囊了一点,胡家这一辈好几人在官场上混,不去广陵,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没面子了,胡烈等人也跟着没有面子,这样子不好。
头可断,面子不可丢,这跟士可杀不可辱一个道理。
做人啊,可以拿人手短,但不能遇见事就软弱。
“你带着我的信走一趟临淄,就说胡某恭迎石都督大驾,我先带兵前往广陵布防,在广陵城为大都督接风洗尘。”
胡奋深吸一口气说道。
胡喜一愣,他原以为自家叔父会润呢,没想到选择会一会这位新任的青徐都督啊。
“叔父,我们这般,有些得不偿失啊。不如在徐州地方上搜刮一番,早些去并州为妙。
那边离安定老家也近一些。”
胡喜劝说道。
“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我们什么时候搜刮过徐州地方?那些不都是本地大户供奉给我们,我们不要他们还着急吗?”
胡奋面色不虞的呵斥胡喜道。
小年轻嘴不严,满口胡咧咧,搞得他们像是打家劫舍的匪类一般。
都是别人送的,自己勉为其难的收下,怎么能叫搜刮呢?
胡喜被叔父训斥了几句,倒也没在意。他凑过来压低声音说道:
“叔父,话虽如此,但青州那位大都督来了,徐州本地大户,可就不会那么顺从了呀。特别是琅琊郡内的大户,同气连枝的一抓一大把。
要是我们现在就走,还能在临走前好好敲他们一笔。”
胡喜伸出右手,做了一个握拳的手势,暗示他们“全都要”。
“你说的我何尝不知,但脸面不能丢啊。”
胡奋轻轻摆手,示意胡喜不要再说,也没必要再说下去了。
很快,他就坐到桌案前,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亲笔信,态度非常低调谦恭,就是老老实实当石守信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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