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道:“正依照汉代旧例办事,办不成的事情,孩儿还在想办法。”
“罢了,后面你与贾充商议吧,想好了再说。”
司马昭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好像是对司马炎太苛刻了。
司马家是从大将军府,到晋王府,再到皇宫与东宫,这里头跨度有点大,不花心思的话,连伺候的奴仆都挑不到合适的。
更何况其他事情呢?
“桃符,禁军情况如何?”
司马昭不再去想司马炎的事情,而是看向司马攸询问道。
“父亲,禁军一切如常,洛阳各要害都有亲信把守。只是……”
司马攸脸上有忧色一闪而过,似乎是欲言又止。
“哼,说吧!这都什么时候了!”
司马昭冷哼一声,心中不悦。
司马攸犹豫片刻,从袖口里面掏出一封信,递给司马昭。
这是昨晚司马攸去劝说石守信的时候,对方交给他的。
原本司马攸想劝说石守信参加开国庆典的晚宴,还说即便是他不去,属于他的位置也会空着,到时候会很尴尬。
但石守信去意已决,还留下了这封信。
司马昭拆开信,一目十行看完后,顿时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他这是想做什么!”
司马昭猛拍桌案,坐在软垫上,胸膛剧烈起伏,已经是怒发冲冠。
然后,他又稍稍冷静了下来。
“你们也都看看吧。”
司马昭将这封信交给司马炎和司马攸,让二人互相传阅看一下。
没一会,信就看完了。
司马炎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而司马攸已经吓得面色煞白。
“桃符,你怎么说?”
司马昭冷声问道。
“孩儿这便去找石守信问一问。”
司马攸转身就走,司马昭亦是没有阻拦。
他又看向司马炎问道:“你以为呢?”
司马炎想了想,最后叹了口气道:
“孩儿以为石守信所言不无道理,反正今日是魏国的最后一日,无论是饿殍遍地也好,民不聊生也罢,都是旧朝之事。
魏国无能,故而有贼寇劫掠洛阳市集之事。我大晋开国,新朝新气象,便没有这样的事情了。
石守信此番有大功,还担了责,却不能参加开国庆典,就算嘴上说忠心耿耿,心中总是会有郁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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