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家里也要强迫我做那苟且之事。
每次被他们侮辱后,我都只有悄悄地抱头哭泣,害怕霞儿知道了,给她幼小的心灵造成创伤。
我不知道这暗无天日的日子要过多久,我只有盼霞儿快快长大,我好早日自我解脱……
我经常恨我自己,为什么要长得漂亮?长丑一些,不是就没有人惦记了吗?
我经常骂老天,都说你老天有眼,你眼在哪里?
老胡那么好的一个人,不管对工作,对家人,对同事都充满了爱,却惨遭那些人的毒手。
而那些坏事做绝的人,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生,天天侮辱我,用霞儿的性命威胁我,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
多少次,我感觉我已经活不下去了,一个人半夜三更跑到飙水岩边放声大哭。
好想跳下去,以死来洗清我的耻辱。
这样一了百了,一切噩梦也将随之结束。
这时总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这个懦弱的女人,你死了倒是解脱了,你让十岁都不到的女儿怎么办?”
对,这是我的爱人胡济舟在骂我,他不允许我抛下无依无靠的女儿。
活吧,再难活也要活下去。熬吧,哪怕度日如年也要再坚持几年。
熬到女儿长大些,再去寻老胡。
就这样,我无数次想到寻死又无数次因为放心不下女儿而放弃,最终又垂头丧气地回来。
熬啊,熬啊,尽管身处地狱,每多活一天,都是一种煎熬,但我还是挺过来了,挺到77年的到来。
过了元旦,金银灿不再骚扰我了。
只是隔三岔五的就把我带到“赖得很”那里去。
三月初,我猛然感觉情况不对了,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来例假了。
我暗道:不好!我是不是怀上赖德恒的孽种了?
我心里想,赖德恒一伙为了不留下罪证,他们每次侮辱了我后都逼着我服了避孕药的,怎么会怀孕呢?
这天晚上带着这样的疑问,我第一次主动去了赖德恒那里。
既然去了那里,自然免不了同他苟且。
完事后,那畜生又让我吃药。
我就问他:“给我吃的是什么药?为什么我感觉怀孕了?”
那畜生听说我感觉怀孕了,搂着我又亲又笑:“哈哈,怀孕了好,只要你乖乖地给我生下儿子来,我就又有后人了。”
我厌恶地掀开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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