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狼族部落是一片黑暗,只有各个石屋里,有小火把的光亮映照出。
兽人们早已经收拾妥当,回去休息了。
此时在部落一个角落,并排着五栋一模一样的石屋,是狐柒的五位兽夫,来部落定居后,自己建造的。
这时,五个石屋,只有最中间的那栋,屋里有细微的亮光。
这是曜的石屋,此刻,石屋内聚集了四个人:烈、渊、墨,以及斜倚在石床上的曜。
因为曜的身体状况,大家迁就他,便下意识聚在此处。
烈坐在石凳上,背脊挺得笔直,手臂却大开大合,一看便是霸道的性格。
他手臂上那两道交叉的血痕已经结痂,在男人鼓鼓的肌肉上,很是明显。
渊靠在墙边,双手抱胸,眼神在烛光中晦暗不明。
从进到屋子里,他便一语未发,似乎在思考什么。
墨则站在窗边,仰头望着夜空中的月亮。
他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披散在肩头。
他的表情平静得近乎漠然,仿佛房间里的一切讨论都与他无关。
曜斜靠在铺着厚厚兽皮的石床上,红色的头发在烛光下更是妖艳几分。
他看似懒散,但那双琥珀色的桃花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
“所以,”曜打破了沉默,声音带着一丝慵懒:“我们这位伴侣终于觉醒了,真是等的好苦。”
烈点了点头,沉声道:“大祭司已经确认,那是兽神赐予的力量,预言中的神使。”
渊从墙边站直身体,走到屋子中央的小石桌旁坐下:“大祭司都当众下跪,应该错不了。”
“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渊蹙眉说出自己的观点。
看众人都看过来,渊继续解释:“预言中说过,神使是神圣洁白的,是仁慈美好的,可狐柒的性格,虽然才几天,可确实脾气不太好,这和预言里说的不一样。”
看向烈手臂上已经结痂的伤口:“下手毫不留情,为人狠厉。”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墨依旧望着窗外,突然轻声开口:“自然之力存在就好,只要能带领兽世走向辉煌就好,何必在乎那么多。”
曜轻笑一声,手指绕着一缕红发:“墨说得对。也许我们期待的神使本来就不是温柔善良的类型。毕竟,要带领整个兽世进步统一,仁慈有时候反而是弱点。”
烈沉默片刻,说出了一个让大家吃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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