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娇云手里的匕首一松,精准的落在了大龙的头顶,穿过的枕头。
锋利的刀刃紧紧贴着大龙的脑袋,再往下多一点,就不只是流点血那么简单了。
这一幕看的九叔心都跟着揪起来了,一时间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说吧,你在为谁做事?”
九叔没想到这人一上来就问这样的问题,他原本只想着将地窖里那些还没来及得卖出去的女子交代了。
此事就能过去,没想到这人想的这么深。
蒋娇云神情慵懒的靠坐在床边,依旧不看庄头,眼里只有被她滑落在枕头上的匕首。
这乡下的枕头睡久了,就会变得硬邦邦的。
匕首扎到里面,短时间里还能立得住。
但时间一长,便会慢慢下落。
蒋娇云特意控制了力道,好叫庄头看着那匕首滑落,在大龙的额头留下一个血痕。
床上的孩子依旧没有太大的反应,要不是皱起的眉头向所有人证明他还活着。
薛挽都要怀疑这个孩子已经没了。
“是锦乡侯,真的是锦乡侯,女侠求你饶命,我这儿子从小身体就不好。”
薛挽上前一脚踩在了庄头的脚上,疼的庄头痛呼一声:“说点有用的,这些废话再多说两句,你这儿子就要没命了。”
回应薛挽的是在大龙头上划出鲜血的匕首。
落在大龙的头上,或许是因为有了缓冲,所以滑落的速度有所缓冲,但这匕首的锋利程度,九叔是亲眼见识过的。
“我说,我说,这事是锦乡侯叫我们做的,听说侯爷和京城的几位贵人相交甚密,这些年来我们这里的女子给了锦乡侯后,大都送到了京城的各个青楼里去。”
九叔说完后,见那把匕首还在自己儿子头上压着,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这是真的,只要我们手里有货,他的人每个月的十五号就来收,价格都是按照成品的高低来定的。”
蒋娇云侧过身,半抬着眼睛,看向庄头: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卖了多少个了?”
九叔一时间哑然,开始着急计算起来。
“这生意已经有七八年了,至于卖过多少个,我也记不得了,只记得卖的最贵的那个卖了五千两白银。”
在这个两吊钱就够一个人生活一个多月的庄子里,五千两白银,蒋娇云脑中缓缓浮现京城里头那些姿容甚是美丽的女子。
若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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