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的脸上笑得合不拢嘴。
为了招待客人，小玉从厨房的梁上取下了那块挂了很久的腊肉。那是家里逢年过节都舍不得吃的好东西，此刻被切成薄薄的片，和青椒一起爆炒，香得人直流口水。桌上还摆着一盘清炒青菜，一碟腌萝卜，都是小玉和爷爷自己种的。
温然拿起筷子，夹起一片腊肉放进嘴里，咸香的滋味在舌尖散开，眼眶忽然有点发热。她看着小玉狼吞虎咽的样子，轻声问道：“小玉，你平时最喜欢做什么呀？”
小玉放下筷子，眼睛亮晶晶的：“我最喜欢跳舞啦！”
“跳舞？”温然愣了一下。
“嗯！”小玉用力点头，放下碗筷就跑到院子里，给温然跳了一段自己编的舞。
没有音乐，没有舞鞋，她光着脚丫踩在泥地上，手臂舒展，脚步轻快，像一只灵动的小鹿。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跳完之后，小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没有钱学跳舞，都是在电视上看别人跳，自己跟着学的。”
她低下头，声音小小的，“上学的钱，都是我养猪赚的，爷爷年纪大了，我不想再给他添麻烦了。”
温然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她看着小玉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忽然就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她，也是这样热爱舞蹈。
为了跳舞，她可以不吃不喝地泡在练功房里，为了一个动作，她可以反复练习上千遍。
可后来呢？是她先放弃了舞蹈，学习舞蹈太苦了，她吃不消。她本就是贪图享乐的人，否则重生回来也不会选择美貌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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