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行吧行吧,算我输了!但温斯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欺负禾儿,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自然不会。”温斯年握着温禾的手紧了紧,眼神里满是珍视。
三个月后,温斯年的腿彻底康复,只是医生叮嘱暂时不能做过于剧烈的运动。于是每个周末,温斯年都会带着温禾去郊外的别墅小住。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在草坪上,温禾穿着浅色的连衣裙,在花园里打理那些粉玫瑰。温斯年则坐在不远处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目光却始终追随着她的身影。
偶尔温禾踮脚够不到高处的花枝,他便会放下书走过去,轻轻将她举起来,任由她采摘那些开得最艳的花朵。
“哥哥,你看这朵开得好大!”温禾举起手中的粉玫瑰,笑得眉眼弯弯。
温斯年低头看着她,眼底满是宠溺:“嗯,不及我的禾儿好看。”
温禾脸颊一红,伸手捶了捶他的胸口:“哥哥又取笑我。”
午后的时光,两人会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温禾靠在温斯年怀里,听他读诗,或是一起翻看以前的照片。照片里有温禾小时候扎着羊角辫的样子,有温斯年第一次带她去游乐园的场景,还有马场事故前,两人骑着马在草地上欢笑的画面。
“哥哥,那时候你摔下来,我真的吓死了。”温禾指着照片,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
温斯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都过去了,以后我会一直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半点惊吓。”
傍晚时分,两人会沿着庄园的小路散步。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温斯年牵着温禾的手,步伐缓慢而坚定。
偶尔遇到路边的流浪猫,温禾会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火腿肠喂它们,温斯年便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始终挂着温柔的笑容。
这样的日子平淡而甜蜜,温禾渐渐明白,最好的爱情,从来都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而是细水长流的陪伴与呵护。而温斯年,用他的耐心与深情,给了她最安稳的幸福。
但李牧也没有就此灰心,他会时不时来打扰这两人安静的生活,碍于温禾的名字,温斯年也不得不对这个不速之客笑脸相迎。
扪心自问,温斯年将禾儿照顾的很好,别墅的打扮无一不是按照禾儿的喜好来的,李牧便是想挑他的毛病也挑不出来。可是李牧的心里就是郁闷的紧,明明禾儿该是他一个人的才对。
晚餐之前,温禾端来一杯咖啡递给李牧,还是他最喜欢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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