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验证他所说谶语的真伪,体现一番他的本事。
看到对方远去的背影,脸色有些古怪:
“这次我好像成老张的奇货可居了?
没事,只要你不说那句‘吾非相,乃摄也’大家就还是好朋友。”
旁边全程见证了两人对话的朱素嫃这才回过神来。
她虽早知师父张先生之志。
也正因如此,他才没有出仕自家那位其实跟绍治本质如一的父王,只是做了家中兄妹几个的西席先生。
表现地就像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三品【心学儒士】,默默等待世道大变的机会。
“没想到这位王家弟弟竟能让张师父如此看重,当做了志同道合的‘道友’,连父王都没有这个待遇。
不对,王家弟弟似乎比张师父的理念更加激进,也更加石破天惊。
他才更像是那个主导者。”
显然,“麦子熟了几千次,人民万岁第一次”给这个英雄史观时代的震撼简直无异于十八级的大地震。
朱素嫃震撼之余,欲言又止。
又默默走了半程,还是拉了拉王澄的衣袖,小声提醒道:
“澄弟,如张师父刚刚所说,在你晋升上三品在世鬼神,有了改天换地至少也得有自保之力以前,万万不要再跟外人随便表露心志。
若是被那等阴私小人听了去,以后明枪暗箭躲都躲不完。
你瞧那社稷主绍治皇帝又如何?
担了我朱家的天命,也要担我朱家的灾祸,还不是三天两头被人刺杀?
这还是他只得罪了文臣士绅,你这一口气得罪了所有既得利益者,那还得了?
纵使你东海国内部,怕是也不会安稳。”
王澄听到这番真情实意的告诫,心中一暖,这位朱家姐姐的为人确实不错,对她展颜一笑:
“小弟自是因为信得过素嫃姐姐这位自己人,才有什么说什么。
若是外人在此,自是知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道理。
素嫃姐姐可要为小弟保密。”
这一刻也终于下定了决心,要找机会帮她改一改注定的命数,还不能让那位朱伯伯知道是自己所为。
绍治皇帝是政治动物,这位朱伯伯又何尝不是?
朱素嫃美眸流转横了他一眼,嗔怪道:
“好呀,还敢打趣姐姐我?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人表面正经早熟,实则骨子里比谁都傲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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