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连今晚都撑不过去。”
“那不会。”女兵不假思索,“我们将军吉人天相,遇难成祥,阎王爷的生死簿上就没她名。”
舅母:“......这是把小雀儿当神了?”
她不再同其纠缠,扭头往门边疾步而去,家里刀多的是,厨房也有菜刀,照样能劈开血肉。
“宁文!”她刚迈开脚步舅父便察觉她的意图,直奔过去将人拦腰抱住,“回来!”
他几乎拼尽全部力气,抱着妻子后退数步重重跌坐在地,紧紧抱着人不撒手,嘴里低声喃喃,“别去,别去.....”
“你也拦我?”沈宁文捶打着李必安铁一样箍着她的臂膀,眼圈赤红,“不要这样,我们真的没时间了,快放开我。”
“放开!”
舅母心急如焚,舅父的手臂却越箍越紧。
“我们膝下没有子女。”舅母挣扎着往外爬,甚至将舅父的身体都带动,“是雀儿和拂生给了我一个做母亲的机会,我也早已将她们当做亲生的孩儿。”
她眼中涌出一股泪,凄厉地喊出声来:“你这是要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咽气吗?!”
李必安的手重重抖了下。
他也痛,床上是至亲,怀中是至爱。
“我听见了马蹄声。”躲得远远的女兵不知何时走到两人身侧,拧眉望向门外,“禁卫军就快到了!”
哒哒哒!
马蹄声重如擂鼓,震得大地都在颤抖,房梁上的尘埃也簌簌而落。
皇上杀来了。
“放手吧,你若再拦我,便是到了黄泉我也恨你。”沈宁文直中要害。
李必安重重吸了一口气,双手终于松动:“小雀儿是我的孩子,但你是吾妻。”
话落,他松手起身,却并非妥协,他一把抽走身侧女兵的佩剑,毫不犹豫挥向左臂。
女兵:“......”
我操了。
不过眨眼,一片血肉坠在地上,李必安捂着几可见骨的手臂看向怔愣的妻子:“我记得你会缝皮之术,用我的皮......遮住那妖花。”
“小雀儿无论如何都能撑过今晚,先应付过皇上,解毒之法...容后再议。”
他疼出满脸冷汗,眼神却镇定,看向女兵道:“带着我的护院小厮堵住大门,能拦一刻是一刻,为她们争取时间。”
“宁文,去逢皮,快!”
沈宁文的泪一颗一颗砸在地上,在哭腔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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