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
亲弟弟啊,打成这样,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李老根再次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跟着这位爷,千万得把弦绷紧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解放卡车突突地发动,缓缓驶出轧钢厂大门。
到了四合院所在的胡同口,何雨生一脚刹车,将车稳稳停住。
他头也不回地对李老根发号施令。
“你,把车开回炼钢厂运输队,直接交给江队长,就说我家里有急事,今天提前下班了。”
“好……好的,何师傅!”
李老根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下了车,一溜烟地坐进驾驶室,脚下油门一踩,片刻不敢停留。
何雨生跳下车,绕到车厢后头,对着角落里的何雨柱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下来。”
何雨柱挣扎着起身,每动一下,都疼得龇牙咧嘴。
他一瘸一拐地跟着何雨生走进院子,一路上,兄弟俩谁也没说话,气氛压抑得可怕。
回到自家那间小屋,何雨生反手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那巨大的声响让何雨柱的肩膀猛地一颤。
“脱!趴床上!”
何雨生指着床板,语气森然,不容半点迟疑。
何雨柱浑身一僵,脸上闪过屈辱,但终究还是没敢反抗。
他默默地解开衣扣,脱掉上衣和长裤,露出精壮但伤痕累累的后背。
那背上,景象骇人。
一道道崭新的紫红色檩子,叠着尚未完全消退的旧伤,有的地方已经破皮渗出了血珠。
胳膊上、大腿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新旧交加,触目惊心。
何雨柱一言不发,熟练地从枕头下摸出一条擦汗的旧毛巾,死死咬在嘴里,然后闭上眼,趴在了床板上,整个身体因预期的疼痛而微微紧绷。
看着这满身的伤,何雨生端着药瓶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没来由地那一丝抽痛。
这浑小子……从小到大,怕是没少跟人干仗。
他拧开红药水的瓶盖,用棉签蘸了药水,俯下身。
他的动作,与他冰冷的神情截然相反,出奇地轻柔。
棉签小心翼翼地避开破皮最严重的地方,轻轻点在那些红肿的淤青上。
即便如此,药水接触伤口的瞬间,那股尖锐的刺痛还是让何雨柱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咬着毛巾的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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