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对此置若罔闻,依旧不紧不慢地操作着,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追忆往事的怅然。
“老夫年轻时,也曾误入歧途,在那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魔教星元宗里,厮混了整整十年,后来,星元宗被王爷亲手所灭,老夫侥幸得存,便跟在了王爷麾下效力。”
他拿起一根三棱透骨钉,在烛火下看了看锋尖。
“当年在星元宗学来的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没想到,竟真能为王爷分忧解难,这让我……很是欣慰。”
他手腕一沉,透骨钉精准地刺入另一个关节。
“毕竟,王爷待我,恩重如山啊。”
“只是。”
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虽然后来我将这些手段整理改良,传入了军中斥候营,但我个人呢,其实也并不喜欢对人用刑,每用一次,都像是把过去的自己,又挖出来一分。”
一旁被关着的穆月,看着吴伯那平静到近乎慈祥的侧脸,听着他絮絮叨叨如同家常的言语。
再看向那女子惨不忍睹的模样,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她忍不住微微侧头,对依旧稳坐的姜尘低声道。
“这……这老头什么情况?是个变态吧?”
姜尘闻言,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仍落在吴伯手上,轻声道。
“别这么说,吴伯心底,其实再善良不过,只是平日里沉闷,鲜少言语,唯有在做这些他称之为脏活的时候,才会回忆过往,打开话匣子,这对他而言,是一种,独特的放松方式。”
他顿了顿,终于转过头,看向脸色发白的穆月,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现在,你是不是有点庆幸,自己当初交代得足够干脆,以及,自身还保留着足够的价值?”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齐声沉稳的声音。
“钦差大人,齐声求见。”
姜尘眼帘微抬。
“进。”
齐声掀帘而入,目光快速扫过帐内情形,在那昏死过去的女子身上停留一瞬,随即向姜尘躬身行礼。
“拜见钦差大人。”
“齐将军有事?”
姜尘语气平淡。
“回大人。”
齐声拱手,面色凝重。
“末将方才远远观察大人带回来的此女,总觉得有些面熟,回去后细想,终于有了些印象,只是……此事关乎可能存在的同党,末将恳请大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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