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清理干净来到楼上私密的包厢后,见到指明自己的“客人”,伯伦有些无措的楞在门口。
“怎么了?我不行?”
趴在床上似是刚刚睡醒的客人说。
“呃不,当然可以,我这就来给您按您喜欢怎样的——”
“喂,别碰我。”
客人冷冷的呵斥,“我讨厌男人。”
“.呃,您是想先聊聊天?”伯伦虽然没看见客人的脸,但从声音能听出年纪并不大,暗暗松了口气,无论如何,总比对老女人干凿要好.
“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
“你可以叫我‘Q’。”客人简短的说。
“喔,真是罕见.哦不,好听的名字呢.”
“伯伦·杰弗逊?”
伯伦眼眸一缩,在这座城市除了梅根外没人知道他的姓氏因为某些原因,他也没对任何人说过,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客人慢慢的说道:“生于1436年,不列颠劳伦斯省杜卡城父亲是一名花匠,14岁因打架被永恒教会的学校开除,之后15岁因为盗窃蹲了一年牢,出来后沉迷赌博借了高利贷,因为还不上跑来爱士威尔躲债.”
我操,盒!
伯伦脸色大变,这家伙怎么查到这些信息的?
“你,你是什么人??”
客人似乎笑了一下。
“根据不列颠与爱士威尔的法律共通条款,可以用‘恶意欠缴最低利息’的条款把你引渡回不列颠噢~热知识,你老家现在不算太平,劳伦斯大公和叛党在到处征兵,和国王军打得脑浆横飞——”
“你是想服兵役,还是想跟找你半年没找到的放贷人团聚?”
伯伦身体颤了一下。
作为不列颠人,他对家乡的战况要更加了解.不列颠内战的烈度远超南大陆诸国想象,这些天来逃难到爱士威尔的不列颠人数量甚至要超过同期偷渡的西大陆人叛党和国王在往死里打。
他看向了一旁桌子上的钉子与铁锤。
那钉子是疏通航道用的,格外的细所以,为了让客人有沉浸感,锤子格外的粗。
杀心从伯伦心中浮现,手握五百金镑,就算杀个人也.
“啪嗒”一声,电流唐突降临在伯伦身上,麻痹的痉挛感传遍全身,他痛苦的倒下并哀嚎起来。
什么东西?!
不会有人来救他,他叫得越惨、越大声,楼下的同事们只会夸年轻就是好小伙身体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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