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歌,还有吗?”
老山长好为难,这首就两句啊。已经有不少人在续了,但都不敢公开,也自觉没有那种通俗中自带的高雅。
“来,晨练歌。预备起。”
小孩子都很听话,居然排成了整齐的两队,女孩在前,男孩在后,原地踏步。
“朔风战轮台,铁衣戍边疆。冰海钓鲸波,旌旗苦兀扬。
旧港宝船过,龙涎香满舱。北海牧骏马,祁连弩张狂。
太祖驱胡虏,血沃山河壮。成祖定鼎时,万国冕旒朝。
应天书声朗,及第登金榜。燕然勒功处,卫所烽燧长。
三宝明旗展,麒麟贡番邦。苏武节犹在,忠字刻胸膛。
炎黄承一脉,吾辈当自强。护我大明土,守万民安康!”
黄立极摘下眼镜,又掏出丝巾擦拭,撩开眼前白发重新戴上眼镜,率先鼓掌。
“彩!唱得好,给孩子们鼓鼓掌。”
四周顿时掌声如雷,百工和百姓代表尤其激动,只有黄立极的抱花随员们更加尴尬,好不容易合掌,花束又差点滑落。
黄立极轻轻抚摸过二十四个骄傲孩童们的头顶,才走到蒋德瑗和孙朝肃面前。这二十四个孩子,是来自常熟十二所蒙校的第一名和四所女校的前三名。
黄立极先看向的孙朝肃,先前那个孩子孙承恩就是他的侄儿,孙朝肃一脸苦涩拱手。
“我范公,久违了。”
黄立极略微点头,的确久违了,你好久没有弹劾老夫了。他没有理会孙朝肃,转头就看向蒋德瑗。
蒋德瑗连忙施礼。
“元辅。”
黄立极面露微笑。
“蒋县倒是年轻有为,老夫年轻时到山东主考,与令叔衷祈公倒是有过一段同僚时光,那还是老夫第一次出京。一晃这么多年,令叔也英年早逝了,实在可惜。”
蒋德瑗态度更加恭敬。
“有劳元辅惦记,家叔家里都很好,家兄也多次提起元辅。”
黄立极眉头微皱,浅笑一下。这个蒋德瑗跟他哥比起来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啊,老夫堂堂首辅,放下身段跟你拉关系,你居然提你哥。
你哥的确是皇帝近臣,但老夫要废你哥也不用什么力气。算了,年轻人心高气傲,都不长眼的,给你机会也不中用。
“这个接待也是你哥的主意吧?你哥也是为你操碎了心。”
蒋德瑗目瞪口呆,这个你都知道,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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