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杨南的身边坐了一夜,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我轻轻地给他掖好被子。他的房间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布置,我送他的台历他还放在桌子上,那上面是我们亲密的合影,他靠在我的胸膛里,甜甜地微笑。
天快亮的时候,我把信放在他的桌子上,离开了他的家。我不清楚,若等他醒来,我说些什么,所以,先走了。
一路上,行人稀少,几个清洁工大妈已经在薄薄的雾气里清扫街道了。回到家中,时针指向了五点钟,我九点钟上班,八点半起程,还可以再睡三个半小时,我简单地洗了一下,调好了闹钟,倒在了床上。
闹钟把我叫醒的时候,我虽然没有睡好,但要准备上班了。当然,早餐没吃,我一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很少吃一次早餐,这是多年养成的坏习惯,我曾经很想改掉,可怎么也改不了。
开车路过街口的时候,我看见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男孩子和一个中年大叔正在拉扯一位衣者破烂的老人。老人有七十多岁了,头发已经斑白,推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上面放着一些蜂窝煤。那个中年大叔使劲地推攘着老人,年轻的男孩则在旁边叫骂。我有些看不下去了,找了个停车位停下车,我快步走了过去。
此时,旁边已经围了很多人,人们议论纷纷,七嘴八舌,我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旁边的人告诉我,老人推车,不小心把那个男孩子的衣服挂了个口子,男孩子要让老人赔一千块钱,旁边的中年大叔,是他爸爸。
事情搞清楚后,我问那个年轻的男孩:“你的衣服一千块钱,是什么牌子的?”
“名牌啊,我昨天才买的,今天就被挂破了,真倒霉。”他大声地讲,很生气的样子。
“是不是一千块钱?”我问。
“那还用说,肯定值一千块钱啊,我心疼死了。”他气愤地说。
“今天一定要赔,否则,你就别想离开。”那个中年大叔扯着嘶哑而难听的嗓子大声地嚷嚷。
老人则不住地哀求,说她没有那么多钱,她帮人送蜂窝煤,一天也才三十块钱,现在身上只有几块钱。老人掏出一把毛票,全部是一角、五角和一元的,而且都是皱巴巴的。
“我看,算了吧,她那么可怜,就让人家走吧。”旁边围观的人道。
“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有人附和着讲。
“不行,今天一定要赔,否则,就别想离开。”那个中年大叔凶神恶煞地说,简直是个活阎王,令人窒息。
“这衣服能值一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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