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驰援边关,他们的重剑能劈开蛮族的铁甲,一套“破阵十三式”,硬生生撕开了对方的防线。如今,这样的故事成了老兵们最爱讲的传说,“那支队伍,个个能以一当十,寻常士兵举刀砍三下就累了,他们能连劈三十下,刀刃不卷!”
正因如此,各国对士兵的筋骨打磨,早已到了苛刻的地步。军营里,每日天不亮就响起“嘿哈”的呐喊,士兵们光着膀子扎马步,汗水顺着脊背往下淌,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而那些被选中的精锐,则会被送往各派特训——天刀门教他们快刀斩乱麻的搏杀术,昆仑派传他们踏雪无痕的轻功底子,甚至连擅长暗器的唐门,也会教士兵们如何在箭雨中精准投掷短刃。
就像城南铁匠铺里的老师傅对待一块好铁,先在烈火里烧得通红,再用重锤反复敲打,淬以冰水,方能成钢。这些士兵在门派里,每日要劈断百根木桩,跑完十里山路,手臂练得抬不起来,夜里躺在硬板床上,浑身骨头像散了架,可第二天鸡鸣时分,依旧会准时出现在演武场。他们知道,自己不是普通的矿石,而是要被锻造成削铁如泥的利刃——将来战场之上,或许就是这一身功夫,能让自己活着回来,也能让身后的家国,少流些血。
夕阳西下时,演武场的鼓声渐渐歇了。新入门的少年们扛着木刀,排着歪歪扭扭的队伍往营房走,影子被拉得很长。远处的街市依旧传来争吵声,而这里的每一步,都踏得格外沉。苍古帝国的命运,或许就藏在这些年轻的肩膀上——一边是摇摇欲坠的恐慌,一边是咬牙生长的力量,只待一场风暴过后,看谁能撑到黎明。
暮色沉沉,将王都的琉璃瓦染上一层灰紫。宫墙深处传来编钟的余响,衬得这世间的荒诞愈发刺耳——那些端坐于金銮殿上,亲手定下“国法严明,违者必究”的朱批的人,转身便能用一道密旨,抹去某户人家的炊烟;那些在祭天大典上念着“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帝王,挥手间便能让边关血流成河。
就像前日里,吏部尚书刚在朝堂上痛斥贪腐,转天便有百姓看见他的管家,用三匹骏马拉着一车金银,偷偷往府里运。更别提那位年轻的皇子,只因在街上被卖糖画的老汉挡了路,便命人将老汉的摊子掀翻,糖稀溅在青石板上,黏住了几只挣扎的蚂蚁,也黏住了围观者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他们总说“朕即天下”,仿佛天地万物的是非对错,都该装在他们的袖笼里,由着指缝漏出几分,便是众生的福泽。
这般光景,与武林里的风波竟也异曲同工。那些在武林大会上高举“侠义为先”牌匾的盟主,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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