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乱难道就只是我等的罪吗?昔日若非我等哭泣解救又各人拿出千万家财为礼物,先帝早将太后废黜,你又岂会有今日权势?”
“我等只想依托你何氏的门户而已,你居然还想杀我等?狗都比你讲诚信!你说宫中污秽肮脏,可满朝公卿州郡官吏又有几个忠诚廉洁?你就非得死咬着我们不放吗?”
扫了一眼周围,何进按住剑柄,小心翼翼的赔笑:“误会!这都是误会!太后已有诏命,让尔等离宫回乡,我又岂会杀尔等呢?尔等若是不信,我们现在就去见太后。”
“见太后?”张让冷笑:“见了太后我等还能活命?今日能挟持大将军,焉知明日不会挟持太后?事到如今,说再多也无益。尚方监渠穆何在,速速斩杀何进!”
何进大惊失色,刚要转身,却被渠穆一剑砍中面门,又复起一剑,直接将何进斩杀。
“既杀何进,可速矫诏送至尚书台,以故太尉樊陵为司隶校尉,驱逐袁绍接管西园军;以少府许相为河南尹,驱逐王允安抚诸吏。”
诸常侍黄门掌权多年,不少大臣都与之亲近,樊陵和许相二人便是诸常侍党羽。
中黄门将诏板送至尚书台,卢植自刘备军营中返回后,心头一直在思考刘备今日所说。
骤见诏板,不由起疑:“陛下怎会忽然更改司隶校尉和河南尹?大将军可知此事?”
话音刚落,却见中黄门将何进首级扔向卢植,高喝:“何进谋反,已伏诛矣。”
刹那间。
整个尚书台众官吏皆是惊愕不已。
有不信者上前辨认后,吓得连连后退。
“贼子敢尔!”卢植也是个暴脾气,拔剑就指向中黄门:“阉宦之贼,怎敢谋害大将军!”
本就是昔日讨伐黄巾执掌三军的北中郎将,虽然平日里一身轻服看起来跟寻常的儒生没什么区别,但发起怒来这气势也不是寻常人能承受的。
“卢植,你也要谋反吗?”中黄门又惊又惧,又向尚书台众人喝道:“陛下诏命在此,敢不遵命者,皆视为何进同党!”
宦官积威本就重,一众官吏大抵选择了后退。
卢植却是气不过,直接一脚踢翻中黄门,扬长而去。
中黄门又怒又无奈,不敢去追卢植,让尚书台众人即刻拟任命文书。
卢植出了尚书台后,一路急奔刘备军营。
见卢植去而复返,又颇为焦急,刘备已然猜到了缘由。
未及询问,卢植便高呼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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