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迎,何某受宠若惊啊。”
虽然何进是大将军,但刘宏在赋权的时候,是让何进位在蹇硕之下的。
如此安排,让何进深感耻辱。
堂堂大将军,竟然还不如一个阉人!
故而今日见蹇硕亲自出迎,何进感到十分的畅快,暗暗大呼:一朝天子一朝臣,这阉人活该有今日!
蹇硕心头也是暗骂何进,但为了能骗何进入宫,此刻也是陪着笑脸,放低姿态:“大将军折煞末将了,以前末将多有得罪,还望大将军海涵。”
“哈哈哈——”何进更是畅快,呼问道:“协皇子当真要以辩皇子为尊?”
蹇硕点头:“协皇子惟愿兄友弟恭,别无他求。”
“好说。好说。”何进骄矜更甚。
就在何进大步踏入时,迎面撞上潘隐。
刚要与潘隐这个故旧打招呼,又见潘隐连连使眼色,一股寒意瞬间自何进脚底攀升,直冲脑门。
有诈?
何进错愕的看向潘隐,又见潘隐连连示警,随后更故意侧身高呼:“请大将军入内!”
蹇硕见何进忽然驻足不前,也上前请道:“大将军,还请速速入内主持大局。”
看着蹇硕这低眉顺眼的模样,何进没来由一阵烦躁:好你个阉人,竟还敢谋害何某。
何进不敢再入宫,也不敢在此刻与蹇硕起冲突,心思急转下又大笑高呼:“差点忘记了。何某还没将辩皇子请来。既然协皇子有尊让之心,何某又岂能不让辩皇子呵护幼弟?莫要让外人以为,辩皇子无孝悌之心啊。”
蹇硕暗惊,怎忽然又不进去了?
忙劝道:“要请辩皇子,何须大将军亲往?某这就派人去通知辩皇子。”
“你派人通知,辩皇子又岂会来?”何进故作惬意:“无妨,何某正好有车,也就小半个时辰的事。”
在蹇硕错愕的目光下,何进佯装兴奋的登上马车,随后驱车前往刘辩的住处。
等拐了个弯,何进的脸色瞬间变得凛冽,招呼吴匡:“速抄近道入营,宫中有诈。”
吴匡也是惊得不轻:“大将军之意,是陛下可能没死?”
“何某也不清楚。潘隐与何某有旧,方才正是潘隐向何某示警。”何进语气冷冽:“但不管陛下有没有死,也离死不远了。只要何某有兵在手,就不怕陛下使诈。”
“该死的蹇硕,竟敢诳我。”吴匡也是后怕不已。
就这十余骑入内,在蹇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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