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婀娜、仿佛由最娇嫩的樱花瓣与朦胧晨光凝聚而成的女性虚影,悄然显现。
她有着模糊但绝美的面容,长发如粉色烟霞流淌,眼眸是温柔的玫红色。
她一出现,就用一种带着些许嗔怪与无奈的意念之音,加入了“对话”:“你们真失礼。”
她的“声音”轻柔悦耳,如同春风吹拂花铃。
“哦,莲红春三月!”
青冬十二月仿佛看到了老友,意念中的笑声更加洪亮,“好久不见了!有……千年了吧?”
“银时十一月,”被称作莲红春三月的女性虚影,微微转向那银色老者,语气带着某种奇异的、仿佛既定规则般的疏离,“我们……是不能面对面的‘命运’吧?”
“嗯,是这样。”
银时十一月,那位银色老者淡淡地回应,听不出情绪。
“哈哈!那‘命运’也被这少年打破了!”
青冬十二月毫不在意地大手一挥,指向病床上的白流雪,意念中充满了赞赏与一种近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既然我们都赐予了‘祝福’,聚在一起,也没关系吧?反正这里又不是我们的‘地盘’!”
尽管青冬十二月这么说,莲红春三月那朦胧的面容上,似乎依然没有放松。
“话说回来,”青冬十二月的意念转向莲红春三月,带着一丝“兴师问罪”的意味,“让这位伟大、勇敢、挺对我胃口的人类少年,变成这副样子的‘家伙’……在哪里?”
莲红春三月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侧身,用她那樱花瓣构成的、虚幻的“手臂”,指向病房一个最不起眼的、靠近墙角的阴影处。
“在那里。”
银时十一月也同时用他平和的意念之音,指向了同一个方向。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个角落。
只见在墙角的阴影里,一个穿着皱巴巴、似乎不太合身的深棕色老旧西装、戴着款式过时的棕耳鸭眼镜、留着杂乱棕色短须、看起来像是个落魄中年学者的男人,正双手抱膝,将脸深深埋进膝盖里,以一种极度自我否定和沮丧的姿势,蜷缩在那里。
他外表看起来像个不修边幅、甚至有些滑稽的落魄绅士,与“神祇”这个词应有的威严、神秘、强大,没有半分相似。
但他此刻散发出的那种沉重到几乎凝成实质的悲伤、愧疚与无助,却让每一个感知到的人,都感到心头一窒。
“是、是我……”
“是我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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