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阿多勒维特王室不愿提及的“伤疤”与“禁区”,涉及多方势力,牵一发而动全身。
而父亲的灵魂究竟被“黎明之车轮”带往了何方?
该如何在浩瀚的多元宇宙或时间夹缝中定位、寻找?
这些都是近乎无解的难题。
但,没关系。
‘父亲……并不是叛徒。’
‘相反,他是一位不惜吞下毒饵、牺牲一切、只为阻止更大灾难、保护女儿的英雄。’
‘他仍然“活着”,以灵魂的形式,存在于某个地方。’
仅仅了解到这些,对她而言,已经是足以照亮余生黑暗的、无比珍贵的收获与幸福。
压在心口十年、几乎令她窒息的巨石,那混合着污名、自责、思念与绝望的沉重负担,在这一刻,仿佛被一只无形而温柔的手,轻轻挪开了。
阿伊杰长长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仿佛要将积郁了十年的浊气与阴霾彻底排出体外。
她伸展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僵硬的身体,冰蓝色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了如同北极星光般清澈、坚定、充满目标的光芒。
‘嗯,现在……该回去了。’
‘嗯。’
普蕾茵也坐起身,点了点头,她能感受到阿伊杰身上那种蜕变后的轻松与坚定,这让她也稍稍安心。
‘探险队看来是打算对卡拉科尔尼亚进行更长期、更正式的调查了。而且,他们肯定不会放弃寻找失踪的凯拉拉。’普蕾茵分析道。
但她们心知肚明,凯拉拉在向阿伊杰展示了过去的“残影”、完成了某种“使命”后,早已离开了这里,此刻或许正在某个更遥远、更神秘的时空中旅行。
继续留在这里,也只是徒劳。
即便在卡拉科尔尼亚废墟中真的“找不到任何东西”的可能性极高,但两个年仅十七岁的女学生(即使来自斯特拉)的“感觉”和“判断”,显然无法说服一支由经验丰富的冒险者与学者组成的专业探险队。
‘我们去告诉队长,我们的“学习观摩”到此为止,决定提前返回斯特拉。’
阿伊杰做出了决定。
当阿伊杰整理好稍显凌乱的衣着和头发,掀开帐篷帘布走出去,准备与队长交涉时,普蕾茵重新躺回毯子上,望着帐篷顶,深深地、仿佛卸下重担般叹了口气。
‘呼……’
这真是一段艰难到极致的精神旅程。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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