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庙内的香火很旺盛。
神像静静地伫立着。
张云溪,胡进,陈爼三人坐在三张椅子上。
他们从白天,已然坐到了黑夜。
房梁上倒挂着两个人。
两张死气沉沉的脸,其臂膀相连,看上去分外阴森恐怖。
这,便是司夜。
司夜一直盯着张云溪等人,目不转睛。
张云溪终于耐不住,站起身来。
房梁下的司夜动了,下一瞬,便到了张云溪的面门前。
“你最好不要随意走动。”
“司夜会将你吸出来。”
城隍爷神像后,传出一个略显阴柔的话音。
“我不理解,为什么留下我们,不让离开?”
张云溪终于开口,他盯着城隍爷神像。
瘦高瘦高,五十余岁的男人走了出来。
“若干年前,有人将金安湖的风水改了,一处凶地,变成了佛门的神坛宝刹。”
“若干年前,愚昧的僧人引狼入室,南坪许多阳寿未尽之人,被捉走,甚至连魂魄都没有来报道。”
“司夜寻找至那旧寺中,却被吃掉了一半,才放出来。”那中年人语态十分平静。
“你早就知道空安的存在,那为什么你没有告知南天道观?没有让云锦山来处理?”
张云溪瞳孔紧缩。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你们有关的人,正在破掉那里的风水,你离开这里,会导致这件事情终止。”
“还有,你会死。”
“我是在救你。”那中年人面不改色。
“你,失职了,你怕被革职?”张云溪一语中的。
“我会收下那疯僧死后的厉魂,将功补过。”那中年人再道。
“我要离开,不需要你救,我的死活和你无关,空安既彻底死了,那风水应该已经改好,你没有必要再将我留下。”张云溪言之凿凿。
“你是玉堂道场的大先生,玉堂道场丧命如此多的先生,你们也曾做了很多好事。”
“让你活下来,也是一种将功补过,而另一人不重要,他该死。”
“他本就不是一个该活下来的人。”
“或者说,他的活,让一个人死去。”
“他应当被问罪。”
“不过,他若是能离开南坪市,那也是好的。”
中年人这番话,直让胡进,陈爼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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