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气之争了,她还是首次遇到这种既没有利益关系,也没有生死仇怨的纯粹的“情绪问题”,这问题的根源在于有些人就是永远不会按照你期望的去做。她再次转换思路,开始尝试一些自己从前绝不会动用的手段,比如利诱。
她承诺如果某人愿意戒烟,就自当日开始发三倍的工资。
“我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楚衡空一脸莫名其妙,“其实我都觉得现在你发的太多,你是不是考虑把钱收回去干点别的啊。”
金钱的攻势失败了。之后她用游戏机当诱饵,告诉他如果戒烟就提前给他还没发售的新掌机。
楚衡空笑个不停:“老板,我多等两个月就能买到的东西,要用我之后一辈子不痛快来换,你自己算算这账是不是很不划算?”
游戏机也失败。之后她又尝试了动画、漫画、不动产等,均无一丝胜算。某人完全不在乎这些物质上的东西,万事没有他乐意重要。至于威逼她压根就没有考虑过,楚大少是业界公认的吃软不吃硬,还能真让他生气不成。
16岁那年起,对抗赛进入到第三阶段,薇尔贝特开始智取。这一次她尝试用身份说事,提及对方如今已是堂堂祭生之蛇,再抽平装烟恐怕是与身份不符的,如果要抽就要拿着他不喜欢的雪茄,否则同行可能会说家族闲话。
这次楚衡空着实思索了一阵,说:“这样,一人做事一人当。老板你打听下谁有意见,我去把意见的源头解决掉。”
风言风语难敌暴力威胁,薇尔贝特又想出一道毒计。她在劳动合同里新加了一道戒烟条款,待楚衡空看也不看签完后告诉他之后再抽就是违约了。
“那你告我呀!”楚衡空大笑不止。
此时薇尔贝特也发觉自己被连年以来的失败搞得头昏脑涨了,她居然企图用条条框框拘束这个家伙。她捂着额头,丧气地承认自己的愚蠢,楚衡空一点也不生气,贱笑着在她面前转悠着一根烟。
“衷心期待着你的下一手,给我们单调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
这混账全然把这当成一场游戏了。总有些人会将与你对着干当成一种乐趣,他们连利益都不在乎就是为了唱对台戏,你还能怎么办?
薇尔贝特破罐子破摔,决定也不择手段地任性一次。她在深夜将楚衡空叫到房中,直白地告诉他自己在择偶观方面就很厌恶抽烟的男人,她绝对不会想和抽烟者在一起生活。
“没问题,老板。”他拍着胸脯说,“你找见合适的和我说声,他要敢抽烟我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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