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西侧实验区的那扇防火门后。
门,轻轻合拢。
隔绝了两个世界。
陈镇渊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身体里那狂躁的心跳和沸腾的血液,如同被瞬间抽空。一股冰冷的、绝对的虚脱感席卷而来。他顺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工具袋“哐当”一声倒在旁边。
那两个保洁小妹若无其事地继续擦拭着消防栓,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只有陈镇渊自己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刚才那狂乱的心跳和冰冷的屈辱中,彻底碎掉了。他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背靠着同样冰冷的墙壁,像一滩被抽掉了骨头的烂泥。前列腺的剧痛,心脏的狂跳后的余悸,咽喉的肿胀,所有感官上的折磨,此刻都被一种更深沉、更彻底的疲惫和绝望覆盖了。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像个彻头彻尾的小丑。
那两个保洁小妹擦完了消防栓,推着清洁车,有说有笑地走向走廊另一头,消失在楼梯间。自始至终,没再看他一眼。
老某的“护法”?任务完成了?确保他没在苏晚晴面前猝死?陈镇渊扯了扯嘴角,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像是漏气的风箱。
他在地上瘫坐了不知多久,直到冰冷的湿气透过工装裤,浸得他骨头缝都发寒。挣扎着爬起来,拎起工具袋,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走向那排坏掉的声控灯。动作机械,眼神空洞。安纱窗?他早忘了。
浑浑噩噩地挨到下班。雨还在下,淅淅沥沥,没完没了。他没开车,那辆破桑塔纳昨天耗干了他最后一丝力气。他拖着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挪到研究所附近那家他常去的、门脸油腻的小饭馆。
“老陈?今天这么蔫吧?”老板认识他,看他脸色不对。
“素芹菜饺子。”陈镇渊声音嘶哑,几乎发不出声。他只想吃点清淡的,压一压喉咙里那股翻涌的血腥气和前列腺火烧火燎的灼痛。
饺子端上来,冒着热气。他夹起一个,机械地塞进嘴里,味同嚼蜡。吃了几个,实在咽不下去。那股熟悉的、从小腹深处蔓延开来的冰冷和滞涩感,越来越重。血管…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工装袖口外的手腕和小臂。皮肤下,那些原本青色的血管,此刻呈现出一种极其不祥的、接近墨黑的颜色!像一条条蜿蜒的毒蛇,盘踞在苍白的皮肤下,隐隐胀痛。
糟了!昨天淋雨,加上情绪大起大落,前列腺的炎症彻底爆发,压迫到了下身的血管回流!
陈镇渊放下筷子,额头瞬间渗出冷汗。他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