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性已是公认更高。
在这等大势所趋之下,总会有人忍不住利用权势和关系去染指这块“肥肉”,人性如此,难以根绝。
“也就是我们扬州,”谢玉低声道,“坐拥崇绮、觐天两座顶级书院,互相制衡,风气清正,更有于公坐镇,镇压了诸多宵小之辈,才少见这等明目张胆的龌龊。听说荆州那边,白鹿洞书院的沈山长为了肃清考场,这次可是动了真格,拿人下狱,毫不手软。”
钱同学也是附和道:“小道消息说是沈山长当场就动了大刀。”
现在到了北方,见到这般牛鬼横行的乱象才知道三大书院为何敢称文脉了。
三人对视一眼,今日既然撞见了若置之不理心中这股不平之气难消,也觉得对不起许师平日“读书人当有风骨、遇不平事当挺身”的教导!
大势无力扭转,但这等“小势”,还是可以出手管一管的!
于是,乔峰率先出面。
他以外地游学书生的身份,当场挥毫泼墨,写了一篇文章,请那瞎和尚“嗅文辨才”。
文章一烧,那瞎和尚嗅到气味,浑身一震,脸上露出极度震惊的神色,连连高呼:“雄文!真正的雄文也!气势磅礴,如大江奔流!”
这一下,等于当众打了余书生的脸。
你不是说和尚不会辨才吗?怎么外地人一篇文章就被赞为雄文?
余书生脸色铁青,不服之下,提出当场文斗,身后更有诸多仆从出现或是威胁,或是施压。
结果在乔峰引经据典逻辑严密的辩驳下,余书生被驳得哑口无言,溃不成军,丑态毕露。
随后,谢玉登场,亮明了自己崇绮书院核心弟子以及背后谢家的身份,以其家世声望为瞎和尚的“嗅文”结果和乔峰的文章做了背书,增加了公信力。
最后,钱仲玉则负责收尾,亲自上前安抚了受惊的瞎和尚,并安排可靠人手当夜就将这老和尚秘密送离了沛国,前往南方安顿,以免遭余书生等人事后报复。
此事虽然最终还是没能改变余书生的举人身份,结局显得有些“稀里糊涂”,但对方的名声在当地算是彻底臭了。
而崇绮书院“三杰”路见不平,仗义执言,文采风流的名声则借此更上一层楼。
事了之后,三人毫不犹豫,立刻离开了沛国治所。
他们心知肚明,这一次得罪的不是一个余书生,而是得罪了当地一整个学政官员体系。
即便以谢玉的背景,若继续留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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