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
季瑞则一脸坏笑地凑过来,胳膊搭在宁采臣肩上:“是不是要把傅大小姐许配给你?”他挤眉弄眼道,“不是兄弟我吹,那位傅小姐看你的眼神,啧啧……”
“论男女之事,就算许师在我面前也是个雏儿。”得意地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这门亲事包稳的!就是……”他突然正色,“高官的女婿可不好当啊。”
宁采臣等两人闹完才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被扯乱的衣襟:“可惜了,傅家的大门,我怕是再也敲不开了。”
“嗯?”两人异口同声,满脸问号。
等宁采臣将事情经过说完,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
谁能想到仅仅因为说话的顺序和语气以及姿态不对,就触动了这个森严礼教体系最敏感的神经。
“就这?”季瑞突然拍案而起,“你才怼了这么几句?”他撸起袖子仿佛要现场教学,“你应该先引经据典骂他不识人才,再……”
早同学无奈地拉住这个活宝:“行了行了,人都回来了,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季瑞这才悻悻地坐回椅子上,嘴里还嘟囔着“要是我在场”之类的话。三人相视一笑,这场风波就此揭过。
大家根本没有在意一个固执的老头子,就是可惜了一桩姻缘。
只是等到许宣回来后季瑞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去打了小报告。
早同学学到了许师的道理,宁采臣学到了许师的才华,我则是学到了许师的心胸。
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经过道来没有半点添油加醋。因为他深知以许师的智慧根本不需要任何额外的情绪来影响判断。
果然许宣听完后当场就是破口大骂:“……这老东西。”
自己今天还在陆耽那里帮他说好话,虽然不是主动帮对方开脱,但也是顺手为之的善良。
这在圣父身上是多么稀少的东西啊。
既然如此看重君君臣臣的那一套,那等到被缉拿入京的时候可千万别惊讶,要坦然面对。
他走到宁采臣面前,重重拍了拍爱徒的肩膀:“等秋闱结束,我亲自陪陆学长去一趟傅府。”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让这位傅大人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使骄且吝’!”
季瑞在一旁听得眉飞色舞,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许师亲自出马,那老顽固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他已经在心里给傅天仇点了一排蜡烛。
许宣却突然收敛了怒容,把三个弟子叫到跟前。傅天仇的过激反应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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