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吴元等一众心腹将领,以及镇西关守将张承业。
关墙之下,三千镇西军将士列阵而立。
不过这支本应如狼似虎的边军,此刻却显得士气低落,队列稀疏。
许多士兵的甲胄甚至都带着锈迹,手中的长枪也像是许久未曾擦拭,黯淡无光。
“张承业。”
“这就是你交给本王的镇西关?这就是本王每年拨付百万军费养出来的精锐?”
镇西关守将张承业,一个四十余岁,身材微胖的将领。
闻言浑身一颤,连忙跪倒在地,叩首道。
“王爷息怒!末将治军不严,请王爷责罚!”
“责罚?”
李岩冷笑一声,俯视着他:“本王给你机会解释。为何边防军备如此松弛?为何士兵士气如此低迷?”
“为何本王在你的府库中,只看到了陈年的旧粮,而天工院运来的新式军械,却一件也未曾下发?”
张承业汗如雨下,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不说,本王替你说!”
李岩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
“你以为本王远在蓟州,便不知你在此地的所作所为吗?”
“你以为长安那边派人给你送了些金银美女,许了你一个唐廷的将军之位,你就可以高枕无忧,把本王的命令当成耳旁风了?”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将领无不变色!
勾结长安,这在镇北王府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张承业面如死灰,瘫软在地,语无伦次地辩解。
“王爷饶命!末将没有,是他们逼我的!我……”
“不必多言了。”
李岩的眼神中再无一丝温度。
“吴元。”
“属下在。”吴元上前一步。
李岩从他手中接过一本厚厚的卷宗,直接扔在张承业的脸上。
“这是密侦司数月来查获的所有证据。”
“你与长孙无忌心腹密使来往的书信,你贪墨军饷、倒卖军械的账本,你私下里联络那些心怀不满的旧部,试图在关键时刻反叛的证人证词!桩桩件件,铁证如山!”
“你消极怠战,不是无能,而是故意为之!”
“你是想让本王的大军出征之后,被你这颗钉子,在背后捅穿心窝!”
李岩缓缓拔出腰间的佩剑,剑锋在冬日的阳光下闪烁着森然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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