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相较于海军和天工院的水深火热。
负责搞钱的钱串子,日子过得可谓是春风得意。
登州,海关税务司衙门。
钱串子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两颗油光锃亮的文玩核桃,听着手下掌柜的汇报。
“司长,您这招真是绝了!”
掌柜的一脸谄媚地笑道,“蓟州规则推行的这段时间,光是登州港一地的关税收入,就顶得上过去幽州一年的赋税了!高句丽和百济那边更是乖得像孙子,派来的商队,装满了金银和上好的人参,木材,就为了换咱们淘汰下来的那些铁犁头。”
“哼,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钱串子得意地哼了一声,“这叫降维打击!懂吗?王爷的智慧,岂是他们能想象的?”
他拿起账本扫了一眼,眉头忽然皱了起来:“咦?不对啊。这个月,入关登记的铜料和铁料,怎么比上个月少了三成?尤其是铜,几乎少了一半。”
掌柜的连忙解释道:“司长,您有所不知,最近海上查得严,那些从江南偷运铜铁过来发财的私商,都不敢来了。所以就……”
“不对!”
钱串子猛地坐直了身子,眼中闪过一丝商人的精明。
“需求没变,供应少了,价格必然飞涨!我怎么没听说黑市上的铜价铁价有太大波动?”
“这说明,有我们不知道的渠道,在源源不断地往咱们地盘上走私这些东西!”
“妈的!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敢在老子的眼皮子底下,挖王爷的墙角!”
……
夜深人静,镇北王府,主院卧房。
李岩处理完一天的军务,回到房中,却见李秀宁并未安歇,而是在灯下仔细翻阅着一叠厚厚的卷宗。
“这么晚了,还在看什么?”
李岩走过去,从身后轻轻环住妻子的肩膀。
“在看王府各级官吏的家眷名录和日常开销记录。”
李秀宁放下卷宗,将头靠在丈夫的胸膛上。
“夫君如今要行大事,前方将士用命,后方更不能出乱子。”
“我寻思着,将这些人的底细都摸清楚,也好防患于未然。”
李岩心中一暖,他知道,妻子这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帮他稳固这片大后方。
“辛苦你了。”
“这些琐事,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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