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材和人口。”
“属下明白!”吴元答道。
李岩又转向另一人。
“钱串子。”
“小的在!”钱串子一脸兴奋地凑了上来,两眼放光。
“登州的海关税务司,架子搭起来了吗?”
“您就瞧好吧!”
钱串子拍着胸脯保证:“我从账房里抽调了最机灵的一批伙计,又招募了不少熟悉海事的本地人。如今在登州港,但凡是条船,想进港出港,都得先到我那税务司的衙门里过一遍!谁敢不交税,周提督的舰队可不是吃素的!”
说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您是没瞧见。前两天,一艘从江南来的大海商船队,仗着自己后台硬,想闯关。结果周提督二话不说,让一艘巡逻的炮船在他们船头前面三丈远的海面上,打了一排炮。那水柱冲起来比他们的主桅杆还高!那船主当场就吓尿了,连滚带爬地跑到我那儿,把税款补了三倍!”
“哈哈哈哈!”
李岩闻言大笑,“干得漂亮!就是要这样!规矩一旦立下,就要用血和铁来维护,容不得半点试探和侥幸!”
正如钱串子所说,李岩的强硬举措,在初期确实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一些习惯了自由来去,或者在地方上作威作福的中小海商和沿海豪族,根本没把这个新成立的海关税务司放在眼里。
他们或三五成群,试图联合闯关,或依仗着自己熟悉地形,想从偏僻的航道溜走。
然而,他们很快就绝望地发现,整个渤海湾,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张由镇北王府海军编织的天罗地网。
周涛将舰队分成了数支巡逻支队,日夜不息地在海面上巡航。
那些崭新的镇北战船速度快,航程远,火力猛。
任何没有在登州港获得通行令的船只,一旦被发现,面临的便是冰冷的炮口。
几次小规模的冲突后,当一伙负隅顽抗的地方豪强连人带船被当场轰成碎片,连一块完整的木板都没能留下的消息传开后。
整个渤海沿岸,彻底安静了。
所有的船只,无论大小,无论国籍,都老老实实地驶向登州港,排队登记,缴纳税款。
蓟州规则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成为了这片海域不可动摇的铁律。
……
长安,太极宫。
深夜,灯火通明。
李世民面沉似水,将手中一卷由百骑司加急送来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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