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才是杂种,你爸跟母狗生了你这个狗杂种!”
白星宇气得额上青筋直跳,他没浪费口水跟叶开礼对骂,手一招,冷声吩咐:“把这杂种给我带走!”
站在他身后的靶子哥正要上前,维克立马举起手里的枪,对准了白星宇的脑袋。
与此同时,白星宇身旁的另一个打手,快速举起枪对准男人的脑袋。
院里的其他武装军,全都举起了手里的枪。
几十把枪,枪口齐齐瞄准男人。
白星宇得意地吹了声口哨,欠欠儿地说:“韩宗良,老了就要服输。你说你都退隐了,还出来干嘛?”
说着话,他往前迈了一步,抖着腿,一副狂拽痞野的嚣张模样。
“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属于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别做那种东山再起的黄粱梦。”
“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身边这三瓜两枣的几个废物,你还想吞并银三角?我看你在金三角都没有立足……”
话没说完,白星宇眉心中枪,瞪着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那一对被盘得已经玉化的核桃,咕噜噜滚了很远。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白星宇已经躺在了地上。
怀叔刷一下抽出枪,只是不等他将枪口瞄准男人,他手腕被击中,手里的枪落在了地上。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院子外埋伏了狙击手。
男人淡定地点了根烟,两指夹着烟送进嘴里,垂眸深吸了一口,片刻后,从鼻腔里喷出一股浓白的烟雾。
“白大少爷,还不出来吗?”男人叼着烟,神色痞狞地说。
一个穿着亚麻圆领衫,配灰色笼基的男人,神色淡然地从后院走了出来。
一行人气势汹汹地来,又气势汹汹地离开。
白星宇的尸体,被人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直到院里彻底空了,叶开礼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他重重地呼了口气,偏头看向身旁面不改色的男人,消失多年的钦佩之情再次涌了出来。
维克、哈米德,两人识趣地退了下去。
门外只剩下叔侄二人。
男人一根烟抽了不到一半,随手扔到地上,抬脚碾灭。
叶开礼看着他,张了张嘴,一声“三叔”卡在喉咙口,终究还是没喊出口。
“你不怕吗?”叶开礼问。
男人睨了他眼:“怕就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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