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士鉴笑着回答道:“的确招不满,没多少百姓来应募,许多百姓游惰成性,就算给再高的工钱的也没几个愿意来,我们又不敢强征,只能这样了。”
允禵沉着脸,看向附近的麦田,又问:“这些冬麦,好多都快黄得都不能再黄了,为何也没有百姓来收割?”
“王爷有所不知,,本乡百姓惰性太重,种麦时,需要县衙派官差催促,如今收麦也是一样。”
“只是,这不眼下县衙要忙着扩建驿站马路嘛,也就没来得及催促,许多百姓也就不怎么着急。”
“下臣绝没有说朝廷扩建驿站马路有何不可,只是现状如此,下臣会尽快派官差去催促的。”
侯士鉴刚回答后,就听得砰的一声,接着他就两眼一黑,冒起金星来,同时出现在耳畔的还有允禵的一声厉喝:“混账,本王有那么好骗吗?!”
“什么叫他娘的招不满?”
“你告诉我,什么叫他娘的招不满!”
“非得让本王去查你的牢房班房,你才肯说实话吗,还有,河南的百姓要是懒,那天下还有勤快的百姓吗?”
允禵冷笑着就诘问起侯士鉴来。
侯士鉴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也把掉落在地上的顶戴重新捡了起来,戴在了头上,而跪在允禵面前说:
“王爷容禀,这都是上面的意思,下臣也是没办法,上面没给足银子,就只能这样勉强招到这些人这么装模作样的干起来了,再有之前奉上面的命强征了一些民夫,因怕您看到生气,就放回去了,所以,现在干活的才这么少,百姓也还是躲着不敢出来收麦。”
“让皇上猜对了,你们坏就坏在不愿意把百姓当人!”
老十四捏紧了拳头,随后叉腰说了这么一句,还回头看向侯士鉴:“可你们都是汉人啊!”
侯士鉴只看着地上的蚂蚁在自己面前爬来爬去,对老十四这话,没有回应。
老十四也没有再理会他,而是立即让河南巡抚常安等来见了他,沉着脸问:“为什么不把银子发下去?”
“王爷容禀,这首先户部的银子就没发够啊!”
常安小心翼翼的笑着回道。
老十四脸色越发阴沉的难看:“那为什么不上奏?”
常安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户部都是鄂中堂的人,奴才哪里敢上奏。”
“好,你们不上奏,我上奏。”
“但扩建马路的事也不能耽搁,立即按照圣意办,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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