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未曾谋面的脉主有了一个粗略的印象:
听起来是比戚诗云更大一号的赌狗。
但脉主当年对汪公公的设计,可未必只是女神对舔狗的不厌其烦。
已知当今陛下是当代天选扶持上位的,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已经高度绑定。
谢脉主肯定不希望永昌帝出什么意外。
那还有什么比一位大宗师亲自守护在身边,更能保证陛下安全的呢?
连山信是事业脑,他认为能把当今皇帝扶上位的天选大概率也是事业脑,一切以搞事业为出发点,得出的解释才更合理。
当然,舔狗是不会纠结这个的。
连山信看了一眼汪公公,心说看来没了二弟,也不是清心寡欲啊。
也对,要真如此,就不会有太监搞对食了。
连山信一边在想谢脉主的行事风格,一边一心二用,十分郑重的向汪公公行了一个大礼:“连山信今日蒙公公出手相救,否则必然颜面扫地。对公公来说是举手之劳,对连山信来说却恩同再造,公公请受我一拜。”
没等汪公公反应过来,连山信就已经大礼参拜了下去——当你还弱小的时候,欠大领导人情绝对不是一件坏事,而且欠的越大越好,越多越好。
大领导能帮你一次,就能帮你无数次,而且最后未必要你偿还。
当然,你得有所表示。行动不是很重要,但态度很重要。
会做的永远不如会说的。
所以连山信肃然道:“来日公公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只需吩咐一声,在下一定效犬马之劳。”
汪公公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经彻底没气的姜敬彬,明白了连山信为何要谢自己。
“你的确不是姜敬彬的对手。”汪公公评价道:“不过你还年轻,他都已经成名五年之久,对你下手属于以大欺小。你哪怕输了,也是虽败犹荣。”
连山信摇头道:“公公不必安慰我,生死决斗,不会管对方的年龄。事实就是我才初入真意境,单打独斗很难是宗师姜敬彬的对手。若非公公神兵天降,今夜我恐怕会一败涂地。我自己输了只是小事,弱了天选一脉的威名,甚至牵连九天,影响了天剑大人在江州的布局,就罪莫大焉。”
连山信如此一说,汪公公也微微点头。
他方才不是安慰连山信,是真的认为十八岁的连山信比二十五岁的姜敬彬更有潜力,哪怕输了也不会改变这个观点。
但他知道,连山信说的也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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