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道:“夫人,你不相信小信这孩子也就罢了,毕竟他从小就实话不多,我何时欺骗过你?”
连山信拆台:“去年七月份你替两个小娘子治好了顽疾,让她们一个月后就怀上了子嗣,你却欺骗我娘说你那天没有接诊女病患。”
连山景澄拳头硬了。
人一定要有后吗?
贺妙君看向连山景澄:“相公,我在你心中就如此不近情理吗?你我夫妻多年,你若实言相告,我根本不会多想,何必非要瞒我?”
连山景澄欲言又止。
连山信解释道:“娘,这倒是也不能怪我爹。那两个小娘子都出身贫寒,又因为无子在夫家被排挤,生活很不如意,身上是没有多少银钱的。我爹心善,几乎是无偿帮她们看好的。他应该不是怕你多想,是怕你怪他看病不讲规矩。毕竟我们家也不宽裕,我学武、您吃药,都花了不少银钱,没有太多乐善好施的余裕。”
“相公,是这样吗?”
连山景澄点了点头。
贺妙君走近连山景澄,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柔声道:“相公,你是一家之主,回春堂也是你靠一身医术做起来的,这种事情你自然可以做主,不必担心我会多想。相公心地仁善,我钦佩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呢。”
连山景澄摇头道:“不是这样的,书上说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兼济天下。小信说的对,去年我们家并不富裕,夫人你的身体随时有可能会恶化,小信学武也要花钱,我那时候去义诊,做一个大夫是应该的,为人夫为人父是不应该的。夫人,这件事情我在外面自然没有做错,但面对你的时候,我内心有愧。”
“好了好了,小信现在加入了‘九天’,还把屈会长的药材生意弄了过来,以后咱们家就有钱了。”贺妙君安慰道:“我素来知道相公心地善良,日后可以多行善积德,也算我们帮小信还债了。”
连山景澄深以为然:“夫人说的是,我正有此打算。”
连山信听着有些不对劲:“娘,什么叫帮我还债?”
贺妙君看了连山信一眼,语气理所当然:“你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我还不了解你?你父亲一身医术,你只学会了如何医死人和毁尸灭迹。我们从小教你温良恭俭,让你多读圣人书,你学到的全是功名利禄荣华富贵。更不必说,你还加入了九天,做了朝廷鹰犬。儿子,你要是能当个好官,娘宁可相信你爹是个魔头。”
连山信:“……”
他感觉母亲对自己有很深的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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