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此时的林夏沫自然不会去关注张超凡的状态。
对方下车后,她便猛的踩了一脚油门,直奔脉冲酒吧。
这会儿已经是晚高峰的尾巴,路上并不堵车。
八点四十五分的时候。
林夏沫已经把车停到了酒吧门口,随后,她脚步匆忙的走进了酒吧。
“小姐,暂时需要等位。”
这会儿酒吧里已经坐满了人,负责迎宾的服务员赶紧拦住了她。
“我找人。”
林夏沫随口回了一句,继续往里走。
而这时舞台上的沈秋山刚好又唱完了一首歌,现场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与欢呼声。
“接下来是一首原创歌曲,名字叫《红玫瑰》。”
话落,沈秋山拉了把高脚椅坐了上去,然后冲胡婷婷点点头。
她是乐队里的贝斯兼键盘。
如果一首歌需要键盘更多的时候,她便会充当键盘手的角色。
而这首《红玫瑰》的伴奏中键盘的占比就比较重,所以胡婷婷也化为了键盘手。
手指落在键盘上。
悠扬的前奏响起,刚才还很躁动的酒吧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紧跟着,沈秋山的歌声响起: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
红线里被软禁的红
已经走到吧台附近的林夏沫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一首原创歌曲。
名字还叫《红玫瑰》。
这是谁写的歌?
难道是特意写给她们乐队的?
驻足聆听的同时,一连串的问号也出现在林夏沫的脑海中。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
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
又落空
副歌部分到来。
原本已有冲上舞台打算的林夏沫倒是忽然冷静了下来。
这首歌让她想到了《红玫瑰与白玫瑰》中的一段话: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所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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