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讲出了心中所想,“这要万一陛下在都知晓了此事,那会不会……”
“会怎样?”
王昌抬眸看去,打量着欲言又止的张信,“会不会因此对本公,对我征东大将军府所辖诸军生有不满。”
张信虽没有说话,但眼神却出卖了他。
“这件事有一,不可有二。”
王昌活动着手臂,对所束臂甲进行调整,神情却凝重起来,“本公如何不知,在这等态势下闹腾这样的事,是不利于大局的,但为了后续征伐东逆顺利进行,使彼此间的隔阂能相对少一些,这件事是必须要做的事!”
“可是这隔阂真能少吗?”
张信快步上前,迎着自家公爷的注视,说道:“天门七关驻防俱被我在东戍边军抽调的精锐接管,隶属于荣国公麾下的诸军各部,正朝着天门核心三关汇聚,这换做是谁也不会咽下这口气啊。”
“谁咽不下去?”
王昌的一句反问,直接叫张信呆住了。
“你啊,还是想的太肤浅了。”
见张信如此,王昌忍不住笑骂道。
“公爷讲这话何意?”
张信心中疑惑更盛。
“南北两军抽调的精锐,是希望参与到后续征伐呢?还是说驻扎在天门七关呢?”王昌的一句反问,让张信短暂沉吟后,随即张信双眸睁大,整个人的情绪都变得激动起来。
“有些话,心里知道就好。”
可不等张信讲出来,王昌就出言打断了。
但也是这样,其心中生出了唏嘘与感慨。
其实他先前做的事情,固然说有自己要考虑的成分在,但也有揣摩天子用意的成分在,这一切都因为天子宠信的睿王在此。
孙河是讨逆主帅不假,是统辖着不少精锐,但是真正唯孙河马首是瞻的,要将南北两军给刨除掉,其在别处或征东大将军府所辖抽调的那些,这才是孙河足以倚仗的底气,但这对如今的局势来讲,不足以说能起到左右的作用。
再一个,他抽调派驻天门七关的兵马是精锐不假,但在征东大将军府所辖诸军中,却不是最精锐的。
至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
随着天门七关相继被攻克夺取,一个不争的事实是要直面的,即征伐东逆的战事深入下,在东的戍边军规模还要维系那么多吗?
答案显而易见,不可能。
过去维系那么多,是有提防东逆的考虑在,但也有倾覆东逆,顺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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