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真打算将正统七年的会试录选,以此等规格呈递到御前去?”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声音终于打破了沉寂,带着几分迟疑与别的,向萧靖发出了提问,毕竟这事儿真的太大了,大到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起的。
“是啊大人,这事儿难道真不再考虑下?虽说期限已经临近了,但也不是说没有余地的啊!!”
“大人,其实您真能再好好考虑下,讲句不好听的,即便真超过了期限,也是有法子对外斡旋的,毕竟这次参加会试的学子规模创下历届之最了。”
“这话说的没错,在如此高标准、严要求的会试科考下,就算是……”
“大人您倒是说句话啊,您到底是怎样想的啊!?”
“是啊大人,别总是下官等在这说啊,一旦说拟的这份奏疏呈递了,到时想要反悔就来不及了。”
“大人……”
一道接一道的声音响起,不止使此间气氛有所变,更使在场之人的情绪愈发激动,毕竟在此之前没有人这样办过啊。
能够参与到会试科考中,哪怕是再不起眼的位置,但只要这届会试能顺利的,圆满的落下帷幕,以为接下来的殿试提供稳妥之选,便是莫大功绩,这今后要是涉及到晋升了,便是含金量最硬的资质了。
这也是为什么每至抡才选拔的关键时期,总是会有这样或那样的人,用尽办法也要参与其中的原因。
当然要说收获最大的,那绝对非主考官莫属了。
无论是对天子,亦或是对自己,只要所主持的抡才选拔圆满成功,便可以顺势获取到附带的种种。
“头,这到底是发生啥事了?为何这帮文官会如此啊?”与此同时,在此间正堂外的一处小亭,一穿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青年,眉宇间透着不解,对抱刀而立的吕河开口说道。
“不是说要向御前呈递录选奏疏,御前圈阅后便可誊抄名录对外张榜,怎么现在却成如今境遇了?”
“是啊头儿。”
身旁另一青年紧随其后道:“这有什么好磨唧的,参加会试的这些考生考卷,不都是经过层层筛选才定的嘛,都不说贡院内怎样了,这贡院外不知有多少人眼巴巴的瞅着呢,早点把榜定下张布,这不比什么都实际吗?”
二人的话,引起不少同僚的赞同,人群中出现一阵低语附和,目光齐刷刷落在吕河身上。
吕河却神色凝重,眸光深沉地望着正堂方向。
“瞧把你们给能耐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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