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一些关紧之事下,出身普通的人,却处在‘关键’位置上,往往出现状况的概率要更大。”
一道声音的响起,打破了沉寂许久的厅堂。
跟前线比起来,这里的风浪更隐晦,虞都表面祥和下,背后却是浪涌不休,这也使很多人与事搅合在一起。
臧浩、师明相视一眼,从彼此眼中读出些什么,随即又默契的看向刘谌。
“驸马爷是意有所指?”
臧浩撩撩袍袖,拍拍所穿蟒袍,意味深长的开口,“看来驸马爷对于出身很看重?”讲到这里时,臧浩眉头有所微挑。
师明则没有喜悲的打量着。
明明他们聚在一起,要进行商榷的事,跟刘谌讲的这些毫无关联,但刘谌依旧鬼使神差的讲出。
要说没有深意,那断无可能。
毕竟在一起接触这般久,彼此心性怎样,一个个都心知肚明,所以就别以什么说错话为由来搪塞。
刘谌身份是什么?
除却皇亲国戚这层身份外,所出刘氏亦乃大族,在此等态势下讲这些话,如何能不叫人揣测?
“其实本官也是有感而发。”
刘谌长呼口气,在二人注视下,端起茶盏呷了口茶,随即便道:“今岁对于我朝来讲是有很多大事发生的,因为这些大事先后发生,导致局势的变化很大,但真要说影响深远的是有三件的,不知两位可知哪三件?”
讲到这里,刘谌不急着说什么,而是看向了二人。
“自是天家有喜。”
师明不假思索,抬手朝天行礼,表情恭敬道。
“是极,此乃我朝第一大事。”
对此,刘谌正色道:“除却这件,臧都以为还有什么?”
“征讨东逆。”
臧浩目光微凝,迎着刘谌的目光,沉声道:“此亦为大事之一,如我朝一战倾覆东逆,则自太祖朝便有之心事便可去除,使国威远播,震慑内外!”
刘谌微微颔首,目光如深潭般平静,“二位所言皆是,然第三件,就是不日将要召开的会试,而跟前两件大事比起来,这是唯一能从中搅动是非,继而影响走势的,本官这样讲,二位应是不反对吧?”
当这话讲出时,师明、臧浩眉头微蹙的盯着刘谌,眼神中透出几分警觉与复杂,刘谌却不疾不徐的端起茶盏,又浅浅的呷了一口。
其实他已将一些话讲的很明确了。
就今岁而言,大虞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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