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下,把穆里罕尸身都快捅成臊子,才筋疲力尽的停手,瘫在一旁喘着粗气痛哭。
白清命人打扫战场,建奴和马的尸体用火烧了,残渣和染血的沙子,都扔到海里。
此举只是为了掩盖行踪,倒不是为了帮建奴收尸。
做完一切后,天色已暗,离去的海沧船也回来,据其中一个船主说,归服堡守军没有妄动。
……
后面半个月,白清在辽东海岸线上,换了多处点篝火,用同样的办法引建奴骑兵来杀。
虽说招数用老,但每次都没留活口,以至于常有建奴骑兵上当。
建奴如今刚攻下辽沈,对汉地掌控有限,军力大多集中在辽沈一线的重镇关隘,辽东南由金州到镇江一线,防备十分空虚,大多都是建奴的老弱残兵和小股部队。
每每中计,被火绳枪和弗朗机炮饱和式攻击,都走的毫无痛苦。
随着骑兵小队越死越多,建奴对辽南的掌控力也逐渐衰退。
已有汉人难民,寻着烟火,找到白清船队。
而且辽东地广,鞑子骑兵人少,也有不少幸免于难的村寨,也被白清接到了岛上。
半个月来,营地已接纳了难民将近两千人。
根据林浅的吩咐,白清统计了难民的身份、职业信息。
选了三十个各式匠人登上信鸽号,先送去南澳岛,同时写了封信,将靠岸辽东以来,半个多月发生的事情告知林浅。
……
在信鸽号启航的同时。
身处浑河军营的努尔哈赤,也收到了辽南的消息。
营帐之中,努尔哈赤一身棉甲,目光冰冷,黑脸上横肉颤动。
如今大金连经大战,刚克辽东,又于浑河与明军血战,本该休养生息,巩固统治,为明年秋冬用兵,进逼广宁做准备。
为此努尔哈赤刚刚推行“辽阳新政”,意图对汉人怀柔,以换取安稳统治。
没想到汉人的反抗来的如此之快,这无异于往他的老脸上狠抽耳光。
“南蛮子果然不知好歹,我让他们活命,他们就这么对我?”努尔哈赤咬牙道,声音如熊罴低吼,分外低沉难听。
帐中四大贝勒,各旗旗主以眼观地,大气都不敢出。
努尔哈赤一向自视甚高,藐视汉人,又因父兄之死以及明朝长期以来的打压,对汉人充满怨恨。
自他起兵以来,连战连捷,此番利用蒙古内应攻破辽沈,更是逼迫的大明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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