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灯还浅浅亮着。
封彧放缓脚步,走了进去,反锁了房门。他走到床前,俯身叫了一声,“妩妩。”
沈稚京似睡非睡,眼睛都没有睁开,含含糊糊应了一声,“封彧,你回来了。”
封彧摸了摸粉扑扑的脸颊,“我去洗个澡。”
“好。”沈稚京睫毛轻轻颤了颤。
封彧从浴室出来,只裹了一条浴巾。后背的鞭痕还很鲜红。在床沿上坐了几分钟,扯开被子躺了进去。
浴巾扔在了床前的沙发上。
沈稚京感觉床的另一侧有明显塌陷,熟悉的清冽气息缭绕而至。
她眼睫剧烈一颤,猛地睁开眼睛。
视线里,是放大版的安安。
顿时,心如擂鼓。
“你回来了。”
“嗯。”封彧应了一声,揽住了她的细腰,大掌贴在她的小腹上,“还难受吗?”
他搂得有些紧。
沈稚京的额头抵在他的胸口,双腿动了动,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双眸倏然睁大,“你别抱那么紧,我生理期还没结束。”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
卧室的空气滋生出一抹薄潮。
许是沈稚京喝了点酒,声音听起来又娇又软。
封彧手臂稍稍松了松,嗓音磁沉暗哑,“你还知道生理期没结束?”
沈稚京抿了抿唇,小声解释,“娇娇失恋了,我陪她喝了两口。”顿了顿,“真的只喝了两口。”
封彧心口沉了沉。
她说的两口,只怕是两杯。
他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大掌紧贴着她的小腹,轻轻按了按,“妩妩,下次不许了。”
她生了孩子后,落了病根,每到生理期都会痛经。
今天在陆沉那儿看到她的生产报告之后,他心里更不是滋味。
她怀的是双胞胎。
其中一个,一出生便夭折了。
也不知道是手术操作失误,还是那个孩子本就有问题。
他结实的腹肌贴过来,沈稚京心中隐隐悸动,呼吸都快了几分,“你离我远点。”
话音落下,封彧温热的吻落下她的额头上,继而一路向下,停在她饱满的唇畔。
沈稚京浑身似有电流击过,不可抑制的生理性冲动。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吻。
封彧似得到鼓励,吻得愈发动情。
昏黄的房间中,光影浮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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