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顿时涌上心头,而李克用在杀了李报捷后,当即下令,命部将刘琠,携李报捷之首级,前去收编朔方残军。
刘琠,沙陀人,此人虽不出名,但是他生了两个很出名的儿子,刘知远,刘崇,一个是后汉开国之君,一个是北汉开国之君-
当然,现在这两儿子,刘琠还没生出来,而且,刘琠新找的女子,也不是河东太原人,而是关中长安女子,也不知道再生出的孩子,和刘知远,刘崇又是否相同。
而刘琠提着李报捷的脑袋,那是气势汹汹的带着亲卫走向刚刚败退回来的朔方军驻地。
对于这群朔方兵,刘琠毫无畏惧之心,这群兵把仗打成这般模样,在刘琠看来,别说是砍了李报捷,就是把这几千人全砍了都不过分。
至于说兵变,大军在侧,谁敢妄动,哪个要是不开眼想找死,那刘琠手中的刀也不是摆设。
刘琠大摇大摆的走进驻地,亲卫们甲叶铿锵,簇拥着他,来到这遍地狼藉的营帐。
只见地上散落着兵刃,破旗,朔方军卒或坐或卧,面带疲色,显然军心士气已经到了很低的情况。
见刘琠这般气势汹汹而来,朔方军皆惊惶起身,手中握紧了兵器,眼神里满是戒备。
这时,刘琠将头颅高高举起,那李报捷血淋淋的面容,正对着军卒。
“李报捷畏战避敌,今已伏法!尔等随其征战,却屡战屡败,从今往后,若再敢迁延观望,休怪某刀下无情!”
话音未落,驻地中骤然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
朔方军自随李克用出征以来,便被当作攻城先锋,可谓是伤亡惨重。
李克用只知驱兵死战,要不是靠李报捷安抚军心,以回家见妻儿为念,才勉强维系着军队不散,否则的话,朔方军早就乱起来了。
如今李报捷身首异处,那点支撑他们的念想瞬间垮塌。
“狗屁畏战!”一名军校猛的站起来,大声道:“我等在前死战,就因为我等是朔方军,所以,李克用才躲在后方,只知催命,让我等送死!”
“大胆!尔竟敢直呼郡王名讳!”刘琠怒道。
“说了又能怎样!再跟着李克用,今日不死,明日亦死于沟壑中!”
听到这,刘琠这才脸色一变,这种话,一般就是兵变的前兆。
果不其然,随后,“反了!不如反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如同火星点燃干柴,营中鼓噪声瞬间此起彼伏。
刘琠见状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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