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汴军的风气,就变的胆大无比,无论是打黄巢,秦宗权,孙儒,还是朱瑄,朱瑾,亦或是时溥,汴军之中,多有因主动出击,而立下奇功者。
而陈从进从主镇幽州,特别是袭取河东,在天下大局中取得优势后,在大规模的战事,陈从进总是四平八稳,不好弄险。
特别是王猛挂帅攻平卢,陈大王急匆匆的带人去救,虽然诸将口中没说什么,但几乎所有人都猜的出,大王好弄险之人。
所以,受其影响,无论是高文集,还是向元振,二人都变的有些保守,保守,有时候是贬义词,但有时候也未必就是坏事。
弄险,一次两次可以,玩多了,迟早会出事,而且,陈从进自认为自己这么多年来,弄险的事已经够多了,再多下去,心脏怕是会出问题。
鄄城之上,朱珍,李唐宾,聂金,范居实,严郊,范权等一干军将伫立于城头,看着远处浩浩荡荡的大军,一时有些无言。
就在此时,严郊有些失神的说道:“河北之众,竟如此浩大……”
朱珍闻言,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当即呵斥道:“何以涨彼辈之志,堕吾军之锐气!”
严郊连忙告罪道:“末将言出无状,请军使恕罪!”
朱珍哼了一声,道:“拖下去,鞭笞二十!”
严郊是李唐宾旧部,李唐宾作为朱珍的副手,其中有一个重要的秘密任务,便是监察朱珍。
因为朱珍此人,虽然说是朱温的起家老兄弟,但是朱温多疑的性子,是比陈从进有过之而无不及。
特别是朱珍私自将他在汴州的妻儿,接到濮州,安置在城中,这让朱温有些怀疑朱珍的忠诚。
当然,在朱珍自己看来,都是老兄弟了,他把自己妻儿接到身边,享受一番天伦之乐,又有何不可。
但是朱珍已经察觉到,李唐宾有在背后偷偷告自己的黑状,二人从当年雪夜袭取滑州后,双方的关系就开始一路下降。
时移势变,曾经的友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憎恶,不满,李唐宾和朱珍二人的矛盾,在军中已经是人尽皆知。
在朱珍处罚之后,李唐宾脸色有些不好看,但在此时,确实是严郊自己说错话了,挨二十鞭,也算是自作自受。
这时,朱珍呵呵一笑,问道:“李将军,你看某这般处置,有无不妥。”
“军使处置,并无不妥!”李唐宾语气略有些不善的说道。
经过这一小插曲后,朱珍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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