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力点!”
“它耗时长、投入大,但所有动作都在明面上,经得起检验!”
“把人手从容易引发争议和风险的‘口供中心’一线撤下,充实到更安全的外围战场深挖固证,这是在最大限度保全办案骨干力量,规避可能被放大的程序性争议!”
“把可能的攻击火力点,先转移到相对安全的区域!”
“这既是斗争策略,也是政治策略!”
“保护你们,也是在保护案子本身不被非议干扰而夭折!”
办公室里死一般地寂静。
王海峰掷地有声的三点理由,像三发重磅炮弹,砸开了三人心中最初纯粹的震惊和不解,炸开了深深的思考漩涡。
赵天民的脸色由震惊的苍白转为凝重的铁青。
他不是不懂斗争策略,而是王海峰描绘出的那个“对手反扑力度和敏感度”,超出了他之前的判断。
如果真如王书记所言,那么抽调人员的撤离,确实具有多重战略意义,甚至是最无奈也最必要的选择。
他紧绷的下颌线微微松动,眼神中透露出深思。
李卫梗着脖子,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最终没再发出声音,只是重重地一拳,无声地砸在自己的大腿上。
孙建清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种低沉而务实的冷静,却也隐含着一丝难以压抑的忧虑:“王书记,您的战略考量,我理解了。”
“也非常认同收缩核心、深挖外围、规避显性风险的必要性。”他顿了一下,目光沉静地看向王海峰,“但是,现实情况是,涉及这四人的这个案子,社会关系盘根错节,资金流动极其隐蔽复杂,时间跨度长达十年。”
“尤其是资金链条,穿透难度极大,需要大量人手进行最基础的、也是极其枯燥繁琐的账目核查、交易比对、人员背景筛查。”
他顿了顿,语气中的沉重感压得人喘不过气:“目前,我们核心办案组总共才十二人。”
“抽调来的那十五个人,是从十几个乡镇纪委筛出来的精干,他们的撤离,意味着我们现有力量的百分之五十以上瞬间蒸发!”
“特别是像小王、老张他们几个经验丰富的人,对地方潜规则、人情世故的洞察力极强。”
“走了,对我们深度挖掘基层关系网是重大损失。”
“仅靠我们现有的人员,哪怕加班加点不吃不睡,别说一个月,就是三个月,也很难将目前初步梳理出的那几条庞大资金脉络完全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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