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忽明:“聂凌希人在哪?”
“这我哪知道,可能在家抱着被子哭吧。”向洋说得漫不经心。
裴栖砚深吸一口气:“让人去找。”
向洋一脸懵:“找谁啊?”
“还能找谁?找聂凌希啊,不然等下我……”
不等他说完起身,刚挂断的手机就跳动起熟悉的数字,裴俊泽嘴里吐槽:“说曹操,曹操就到,她什么时候这么喜欢上网了?回去就把她网线拔了。”
*
九点过十分,夜空中下去绵绵细雨,聂凌希已经掐断了微型小蜜蜂,只穿了条长袖白裙子走在蜿蜒的柏油路上,裙摆湿漉漉的贴在小腿上,四周树木没有叶子,多数高的直冲云霄,晚风似刀子般吹在她有些脏的小脸上,看起来才被欺负完跑出来,估摸着聂闫松也差不多该回家了,她双手抱住自己,心里哼着轻盈的歌。
下一秒,直射而来的远光灯照亮了她前方的路,刺耳的喇叭声骤然响起。
聂凌希以为是聂闫松的车,红着眼眶回头,肩膀微微发抖,可当车身轮廓映入眼帘,那佯装的委屈有一瞬间的割裂。
粉红色越野车停在聂凌希一步远,裴栖砚不等车子停稳跳下车,快步走到她面前:“你有事没有?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聂凌希张了张嘴:“小叔……”
裴栖砚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先上车。”
开车的向洋,看到走来的两人:“哎哟我勒个乖乖,这很不对劲啊!有种莫名的适配啊!”
坐上车,裴栖砚将早已准备好的温水塞在聂凌希手里,转而给聂闫松打电话。
聂凌希垂着头,毛巾盖住了湿漉漉的长发,内心犯起嘀咕:‘昨天那个伤势,他不应该在医院里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余光扫到他搭在腿上的手,上面还有输液留下的针洞,闭了闭眼:‘反正目的达到就行,过程不重要。’
裴栖砚的电话那边,聂闫松也正在回来的路上。
接通电话后,裴栖砚不给对面说话机会,立马开口:“聂董,您呢,是大忙人,要是教育不好自己身边的子女,有的是人教,今天是没出什么事,你说要是出什么事了,我家那位再有个什么好歹,你聂家拿什么赔?或者说你要是不在意这个人,我家那位挺喜欢的,我带走行不,咱们谁也别再折腾谁!”
聂凌希偏头注视着裴栖砚,眼中写满茫然。
裴栖砚不经意间注意到她水汪汪的眼睛,呼吸微滞,伸手捂住聂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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