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资产,只是身为质子身份,他不好在京城置办私产。
他的私产都是在其他州郡,挂在别人名下,所得营收这几年也是全部送往边关。
不过不得不说,他的确是没有宋文惠懂经商。
他从小到大所学皆是兵法,排兵布阵。
听说宋文惠的金玉堂堪称日进斗金。
隔壁水声断断续续传入耳中,中间偶尔听得宋文惠和丫鬟小声说话。
兵书再也看不进去,慕容澈索性放下,依靠床榻一头闭目养神。
可一闭眼,锦被上残留的宋文惠的体香窜进鼻腔,让他越发心静不下来。
颈窝处传来一阵莫名的痒意,就像这几夜里,宋文惠睡梦中翻身,用毛茸茸小脑袋瓜磨蹭他颈窝的感觉。
又痒又酥麻,带上身上一阵战栗感。
那个反应迟钝,睡相不好的小丫头,半点不知夜里那一双不安分的小手,到底对他做过什么!
到处撩火,撩完翻身呼哈大睡!
一夜总会来那么几次,苦了他这个装病的人,坚挺到天亮!
所以,那丫头再不对他下手,这病他也是在她面前装下去了。
“病了!本世子真是病了!”
慕容澈倏地睁开眼,一刹那眼底划过一缕浅淡的欲色,很快又归于平静。
这时,隔间传来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
就见宋文惠沐浴出来,朝着他这边看过来一眼,慕容澈怔愣了一瞬,匆忙捡起榻上兵书翻看。
余光里,他看到宋文惠头发湿漉漉坐到了妆前。
白鹊拿了手炉为她烘干着墨发。
“你下去,我来吧。”
慕容澈鬼使神差起身走过去,接过白鹊手中活计。
“世子身子无大碍了吗?若是不舒服,还是交给白鹊吧,莫要逞强。”
透过铜镜,宋文惠眸光微诧地看向动作温柔给她烘着头发的慕容澈。
铜镜内,倒映出慕容澈那张认真又俊逸非凡的脸。
视线下移,又不期然落在对方微敞的衣襟内,瓷白的胸肌半隐半露,在铜镜内呈现的是一种诱人的麦色,背后那人有着一股说不清的勾人韵味。
这男人,长的是真好!
宋文惠心跳加快,装作自然移开视线。
“无碍,好多了。”慕容澈不走心地说道,顿了下又道:“一会儿我有话同你讲。”
等入寝时候,他要同宋文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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