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宋慕白后,便招呼着手下上马的上马。
“白崽子,此次一去,为父若是不死,他日定会当面同你母亲道谢!”
马蹄扬起一阵烟尘......
“驾!哈哈......兄弟们,出发!”
“出发!”
一群人,伴随着阵阵马蹄声,消失在天际。
追着越国太子楚炫明的踪迹离开了。
去的人不再回头。
宋慕白眼眶泛红,站了挺久。
养父此去是纵马踏平关山月的豪情,留在原地的他,却忍不住生出回首不见故人灯的怅然。
所有离愁,都定格在养父最后那一瞬豁达大笑中。
燕北铮拍了拍对方肩膀:“回吧,会再见的。”
“嗯。”
宋慕白声音闷闷的,垂眸转身,上马。
两滴泪,滚落。
.......
两日后。
半夜开始,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细雨中夹杂着雪花。
京城的气温又冷了几度。
下朝的时辰点。
慕容澈拖着“病体”跪求在大殿外。
“恳请陛下,援助边关粮草!”
“恳请陛下!赐粮草!”
“求陛下......”
他面容惨白如纸,貌似枯槁。
仿若一阵风便能被吹跑。
下朝路过的大臣,见状,却像是躲瘟疫般,绕开几步距离走开。
以往大家躲着睿王府的人,是担心陛下猜忌。
现在躲着,是怕自己“荷包”不保!
天知道,睿王那个叫岳烽的属下有多难缠,厚脸皮。
户部,金銮殿要粮无果,便日日去各个勋贵家府邸,喊着募捐筹粮。
不伤筋动骨,他们倒也不是不能募捐一二,终归是为了战事,无可厚非。
可问题是,他们掏了银子,还要被上面那位记恨。
这出血又要搭上脑袋的“善事”,谁敢做?
朝堂混迹几载,都是人精,最懂权衡利弊,也猜度到一二老皇帝的谋算,没人愿意惹这身腥。
也有人不忍,过去劝了几句。
“澈世子,如今国库紧张,若是有粮,陛下一定不会拖延粮草的,你且回去等等,等筹到粮草,自然就第一时间送去边关了。”
“我知道,是我为难陛下了,可边关将士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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