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先问清楚:“你们不是要拿回涤尘镜?她直接使用‘探骊手’不就行了,探我家信筒有什么用?”
傅云简更尴尬了:“说起来惭愧,我们家的涤尘镜,被我父亲的一个学生盗走了,我父亲感知到,她启动了涤尘镜,就在老风口这片区域。猜她在做坏事,吩咐我来救人。”
夏松萝点头:“这我们知道,我爸被困在镜中世界里。”
傅云简微微愣:“令尊是……?”
夏松萝说:“夏正晨,云润科技的首席技术官,你听过没?”
傅云简恍然:“她偷镜子,竟然是为了对付夏伯父。”
这一声“夏伯父” 喊出口,傅云简忽然感觉如芒在背,不知道什么原因,怪怪的。
夏松萝的眼睛又一亮:“你认识我爸?”
“我父亲和夏伯父认识,我小时候见过他几次。”傅云简笑了下,“我也见过你,你好像叫……夏松萝,对吧?”
夏松萝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傅云简看向她的目光亲切了几分,摊平手掌,掌心向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高度:“那时候你还很小,四五岁,我已经八九岁了。夏伯父带你来我家拜访,向我父亲请一柄化煞的摆件。他们大人谈事情,让我带着你在院子里玩耍。”
夏松萝完全没印象了,恨啊,爸爸既然认识这么优质的好苗子,怎么不多带她去几趟,好歹混个青梅竹马。
有个道士竹马,多帅啊。
想买他的手作摆件,也就不用苦苦蹲着抢了。
“原来我家那柄风水唐刀,是我爸从你们那请的?”
“是的。”
江航站在边上,冷眼旁观他们叙旧,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说什么颜控,声控,腹肌控。
他算是看明白了,夏松萝就没什么标准,单纯就是好色。
金栈扫一眼他这凉飕飕的笑,心里直发毛,及时打断越聊越热络的两人:“你们是不是扯太远了?傅道长,麻烦你先解释清楚,究竟为什么偷我的信筒。”
“是这样的。”傅云简收敛神色,继续说,“偷镜子的人,代号是‘蛊蛛’,是个精通蛊术的南洋降头师。我父亲的镜子会被窃走,就是中了她的降头,至今还没解。”
“蛊蛛?”夏松萝听到这熟悉的代号风格,“男的还是女的?”
傅云简说:“她是位二十五岁左右的女性,极致的聪慧冷静,心狠手辣。背后有个组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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