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这里算了。”
她说着,就往大门上撞,被乔栋梁一把拉住,顺势就势躺在地上,手脚乱蹬,撒泼的架势十足。
乔栋梁站在一旁,跟着煽风点火,他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干瘪的肌肉,拔高了声音对着来往的路人喊,“大家都来评评这个理,我姐走得早,留下康康和安安两个可怜孩子,本该由我们照顾,结果被这沈知遇硬生生抢了去。我们母子俩就想要回我姐的骨肉,他们不仅不让,还派保镖威胁我们,说再靠近就打断我们的腿,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一边喊,一边挥舞着手臂,刻意露出脸上的“委屈”,试图博取同情。
两人一哭一喊,动静闹得极大,很快就吸引了不少路人围观。
沈公馆地处沪市的富庶地段,来往的人大多是附近的大户人家。
大家见状都纷纷围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地把沈公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对着大门内指指点点,议论声此起彼伏。
有几个不明真相的大妈,听着刘桂英的哭喊,忍不住跟着附和,“哎哟,要是真霸占人家的亲孙子孙女,这就太过分了,孩子还是得跟着亲人啊。”
“就是就是,再有钱也不能抢人家孩子啊。”
但也有不少人持怀疑态度,一位遛鸟的大爷捻着胡子说,“沈公馆的二公子我见过几次,待人接物都挺和善的,看着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这里面说不定有啥误会。”
“我看这两个人不像是真心来看孩子的,哪有看孩子带着这么大动静的,倒像是来闹事的。”
刘桂英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哭得更起劲了,声音都喊得有些嘶哑,却依旧卖力地表演着。
她从地上爬起来,又重新坐下,把身上的蓝布褂子故意揉得皱巴巴的,还抓了几把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更狼狈不堪。
她一边拍着大腿哭,一边不停念叨着,“我的乖孙儿啊,我的康康,我的安安,外婆来看你们了,他们是不是虐待你们?是不是不给你们饭吃啊。沈知遇,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要是不把孩子还给我们,我就天天在这里守着,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她的声音里满是虚假的悲痛,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围观的人群,观察着大家的反应。
叶夏然被刘桂英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当下就想冲出去跟她们理论。
沈知遇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用力握了握,示意她冷静,“别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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