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口右一口,再接一手抹眼泪取消后摇。
不知情的人看见,恐怕还以为他买了两个冰淇淋约女孩被放了鸽子。
“呜呜呜,草莓味的真好吃”
“可是好吃又能怎么样呢,谢小姐拉黑我了,香菜小姐也不愿意做我女朋友我太失败了,我是废人呜呜”
很快,十分钟过去。
如今的整片大厅,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在赌了,由于纪浥的言行,许多人都等着纪浥下一次的发钱。
毕竟赌终究是有风险,可跟在大佬屁股后头白捡钱完全不一样啊。
这时候,大厅里的人也越来越多,一些不知所措的后来者四下询问发生了什么。
而赌场方,中年人苦口婆心地对着纪浥劝解。
纪浥散出去的几千万倒不是问题,这些钱转一个圈,终究还是要回到他们手中,所以这对赌场来说反倒是个好事。
一切矛盾的根源在于纪浥,如果赌场无法反制他,那么就要尽可能把事态影响控制在最小,先私下假意和解,再找个机会偷偷把他干掉。
一时间,整个赌场的中心似乎都围绕到了纪浥一人身上,他的一举一动关乎所有人的利益。
“呜啊啊啊.嗯?”
而正在痛哭的纪浥,哭声忽的戛然而止。
擦干了湿漉漉的脸颊,纪浥茫然地看向众人:“你们都看我做什么?”
众赌客面面相觑。
中年男人似乎都习惯了这番情绪变化,提醒道:“贵宾,您看我刚刚说去贵宾包房的事.”
“不去。”
纪浥斩钉截铁道:“你们肯定安排了八百刀斧手,以为我会上当吗?”
云长:“?”
砰!纪浥给裤裆来了一拳:“有你什么事?”
揉了揉有些吃痛的拳头:“靠了,哭得我好累啊,给我拿瓶盐汽水谢谢。”
中年人闻言也不好多说什么,吩咐了其他侍从下去拿水,自己则候在不远处,等待姚少杰那边进一步的指示。
而纪浥,看着双臂被打湿的袖口若有所思。
他是真没想到,小丑面具的负面作用竟如此之大。
癫狂状态还好说,虽然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自己的思考和行为,但智力表现方面,非但没有下滑,他还感觉自己更精神、更聪明了。
那种状态怎么说呢,非常爽。
没有顾虑地放飞自我,仿佛万事万物皆在他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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