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笃定。
她深吸一口气,在陈宴对面的梨花木椅上缓缓坐下,指尖攥着裙摆上的缠枝莲纹,目光清澈而恳切,缓缓开口,声音轻柔却字字清晰:“夫君,青鱼跟随你最早,年岁也不小了.....”
“是时候该给她一个名分了!”
“嗯?”陈宴闻言一怔,眨了眨眼,酒意彻底消散无踪。
他看着妻子认真的神色,颇有几分惊讶,试探性地往前凑了凑,问道:“岁晚,你这意思莫非是,要迎青鱼过门?”
陈某人没想到,自家夫人居然要聊的是这个事儿,甚至还是主动提出来的......
“正是!”
裴岁晚轻轻点头,眼底漾起一丝温和的笑意,坦然对上陈宴的目光,莞尔一笑,柔声反问:“夫君,你心中不也早有这个心思了吗?”
陈宴轻叹一声,伸手揉了揉眉心:“我还以为你会不愿意青鱼进门......”
要知道青鱼跟其他女人是不同的。
关系情分太过特殊!
既是自幼跟随,又是亡母留下的“遗物”,但凡换个善妒的女人,大概率都是要将她外嫁,根除隐患的.....
裴岁晚闻言,轻轻松开攥着裙摆的手指,伸手抚平上面的褶皱,而后起身走到陈宴身边,俯身握住他的手。
她的指尖微凉,却带着十足的暖意,眼神真挚而诚恳,真心实意地说道:“青鱼是自家姐妹,乖巧能干,心思细腻,妾身心中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会不愿呢?”
顿了顿,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随即又补充道:“除了青鱼,还有明月,同样也得给个名分.....”
裴岁晚看得很清楚,自己已诞下嫡长子,没有任何隐忧了。
作为国公府的当家主母,接下来要考虑的是,如何给陈氏一族开枝散叶.....
同时这也是在给自己儿子谋划!
济安日后是需要亲兄弟帮衬的!
陈宴紧紧握住裴岁晚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细腻纹路,心中满是动容与感慨。
他仰头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欣慰与赞叹:“古人诚不欺我也!”
“家有贤妻焉能不旺?”
“岁晚,得你为妻,实乃我陈宴此生之幸!”
裴岁晚被说得脸颊微红,眼中却漾着甜美的笑意,轻轻挣了挣被握住的手,嫣然一笑,柔声说道:“夫君就别取笑妾身了!”
“妾身不过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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